陆见深不露声色地紧了紧眸,把项链收到书柜。
与她擦肩而过,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他语气一如往常,骨节分明的手却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
陆老太太站在走廊,发现陆见深和姜也都不在,老眼凛然,“见深呢?”
“在这。”陆见深若无其事走了出去,淡漠道:“放东西耽误了时间。”
姜也随后赶到。
陆老太太视线在二人身上打转。
傅文茵说话缓和气氛,“一会让晓禾给你道歉,今天她白冤枉了你,等震华回来,我跟他说一说。”
姜也转移话题,也将苏晓禾推入绝境。
“陆叔叔的警卫怕我一个人出意外,请了警卫处的同志守在附近。”
“谁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一问便知。”
话音刚落,走廊一片死寂。
就连方丽母女也瞪大了眼睛,李明慧惊怕得颤抖。
苏晓禾绝望的干呕。
陆见深大步下楼。
陆老太太叹气:“先下楼说话。”
没多久,两个警卫进了陆家,站在客厅,面面相觑道:
“大约两个小时前,苏小姐从外回来了,李...”他们不敢说下去。
陆见深冷声道:“说。”
“李小姐在外等着她,我站的近,隐约听见了一句,划完了之类的话。”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警卫,躲在暗处寻常人自然察觉不了。
“晓禾,我原以为你只是攀比心重了点,没想到竟然这么不择手段!”傅文茵语气罕见的带上了严厉,为了一个摆件大晚上一家人和外人都大费周章。
苏晓禾踉跄着跑过来,震惊地否认:“我没有,我今晚在李家。”
为什么姜也老像提前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
为什么警卫会在附近?
为什么鞋印和头发都换成她的了?
苏晓禾彻底错乱。
“不可能,一定是姜也搞的鬼,我没有动。”她不管不顾地解释。
陆见深冷声道:“闭嘴!”
他往外走,冷冷撂下四个字:“不知悔改。”
傅文茵叫住他,“你去哪?”
“回部队。”
乌烟瘴气的,不待也罢。
即使这样,陆见深也没立马离开,思索片刻,回书房重新取回那条项链,攥在手心里。
脑子里想的是刚才姜也问的那句话。
是不怕丢吗?
是他不知道以什么理由相送。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她脖子上那条不值钱的银链子碍眼。
有些问题,过了一夜他心里还是没有答案。
陆见深迟疑了几秒,转身下楼。
陆老太太拐杖重重敲打在茶几上,脸色严厉无比。
“你还有什么话说?一而再再而三,苏家的面子那是苏家的,你一个和苏家没血缘关系的人整天挤破头争你那点面子,我还没老眼昏花。”
陆老太太说的绝情。
苏晓禾跌坐在地,两行眼泪不断落在地上,她有苦难说,只好大包大揽一切:“陆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的错,我跟姐姐道歉。”
陆老太太并不想就此作罢:“你这尊大佛我们陆家容不下,以后住在学校里,别过来了,见深不是你能够得着的,他对你没有意思,你死了那条心吧。”
“不是这样的。”苏晓禾爬着扒住陆老太太的腿,“真的是意外。”
李明慧被方丽捂着嘴。
方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