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爱闹,到处爬到处碰,欢脱得不行,只有看到陆见深时才老实一点,黑乎乎的眼珠到处转,讨欢似的张手要抱,等陆见深抱起来,拿拳头在他身上乱晃悠。
爱黏着爸爸,但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爸爸,只有看到梁聿泊,才跟被镇住似的。
等梁聿泊勉为其难抱起来,晏时就笑,口水吧嗒吧嗒淌下来,弄湿了他黑衬衫。
梁聿泊低头看这便宜外甥孙,挑眉,拿袖子擦干净晏时的脸,结果晏时张口就咬他手指,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他嫌弃又好笑地扯了扯唇:“跟你妈如出一辙。”
阴狠无情的男人,难得出现了几分人味,戳戳晏时的小脸蛋,笑了起来。
满满爱哭,一不陪她眼泪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掉个不停,也是陆见深和姜也最宝贝的孩子。
一哄她说小满乖,她就跟听懂似的扑上来,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一撒手就沉下脸,谁也不理了。
陆见深和姜也一门心思哄着她,玩具不断,就连婴儿服也是最嫩的颜色最漂亮的款,没几个月,满满彻底奠定了陆家掌上明珠的地位。
陆震华夫妻最疼爱爱玩闹的小满,天天抱她在军区里晃悠,逢人就要露个小满的脸,等人家忍不住夸奖才作罢,当了大半辈子首长和主任,两个人在临退休的年纪跟老顽童似的。
姜也月子坐了足足三个半月。
梁时微全天陪着,陆老太太也天天看望,昂贵的滋补药材不要钱似的拿出来。
她独断了一辈子,气焰被长孙削了一头,安静了一段时间,在小事上又犯轴。
要求姜也的吃穿用都由她来安排,按照早几十年前周家的最滋补的老法子来,把姜也养得红光满面。
陆见深把她看得更紧,一定要医院全方位确认她身体没问题后,才肯放她重回外交办。
这一年,陆见深又升了。
他每个决策指挥都十分正确,在军区是杀伐果断、波澜不惊的首长,也是最年轻的少将、军长,在家却变了副神色,弯腰含笑逗弄孩子。
逗完孩子坐在主卧的软沙发,看着在全身镜前量腰身的美妻,她生完孩子后,身材不仅没走样,反而比生完孩子更诱人,前凸后翘,丰腴有致,肌肤像剥了皮似的,水灵动人。
陆见深眼底闪过一丝隐晦,喉结滚了滚,冲她勾勾手指,声线极致的低沉沙哑:“过来。”
姜也喜笑盈腮,五年的夫妻了。
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流氓素了一年多,人前衣冠楚楚君子,人后是抓着她手解馋的饿狼。
还偏想要她主动,哪有这么好的事?
主卧电视机播着新闻,他衣冠楚楚,代表军区接受采访,俊脸一派淡漠,狭长凤眸平淡无波,她愣神之际,被翻身压在沙发上,呼吸发紧,下一秒就被他扯下了连衣裙。
陆见深眼底翻滚着浓墨,蛰伏已久的饿狼狠狠咬住她的唇,把她亲得气喘吁吁。
“今天公休,不逗孩子了,专心陪你。”说到陪字,他带了笑音,动作却相反地更加猛烈。
姜也呜咽着沉沦。
电视机新闻依然播着,可机上冷肃的男人,本该表里如一,严肃循矩,此刻却轻笑着。
锋芒藏在了皮下。
他用行动诠释了他口中的陪字。
许久没吃到肉, 劣根不改,逗着她摆出以前的清冷神情,兴致一来,让她喊他哥哥,说她提什么条件他都答应她。
姜也狡黠眨眼,手臂勾上他脖颈,在一波波浪中,发出娇声:“哥哥。”
不用戴安全套,二人尽兴,做的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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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里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