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她在燕大风头不断,但仍然抵挡不了陆太太的光环,陆太太之下,还有梁小姐。

这两个称呼在某一阶段蒙蔽了她的眼睛。

钱有了名有了,但钱和名之上还有个人价值,不发光发热,只一味沉迷在家庭中,很大可能会成为生活的怨妇。

好在陆见深懂她,挡下了亲朋好友,让她的翻译事业顺利进行。

用过晚饭。

姜也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吹风,瞥着陆老太太败阵离开的身影,咬着陆见深喂来的葡萄,桃花眼盈着光,抬手勾他脖子,嘟囔道:

“我以为你临阵脱逃了,也帮她们说服我。”

陆见深顺势托住她的大腿,换了位置,将她翻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被她张扬的举动勾得沉了呼吸,心口燥热,“不会。”

他舔了下唇,大手抵住她的脑袋,吻她眼睛。

“风是自由的,你也是。”

“我允许我是我,也允许你成为你。”

他可以是陆首长,她同样能当梁翻译官。

姜也仰着脸回吻他,眼里盈着水色,“好大方啊,该怎么奖励你才好?”

两具身体默契地契合紧贴,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异动和紧绷。

自从她怀孕,陆见深便克制着没同房,夜夜抱着她入睡,忍了两个多月的火烧遍了他全身,到此刻却也仍不敢轻举妄动。

怕伤了她和孩子。

今晚是最激烈过界的一次。

他狠狠吻了上去,辗转吮吸,撬开她的齿关深入,卷住她的小舌,与她缠吻。

陆见深等不及了,低喘了口气,意味深长抓住她的手,低哑笑了起来,打横抱她进房。

“那就帮帮我。”

番外 二,宝宝还踢了我一脚

时间一天天过去,姜也的肚子像吹皮球一般鼓起,大的不同寻常,沉甸甸的,走起路来也不方便。

孕期反应也格外大。

把两家人吓得心惊胆战。

傅文茵第一时间住进来照看。

怕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出问题,外交办的领导们也频频探望,当即给她特殊批了个长假。

怀孕的是姜也,反应更大的却是陆见深。

从最初的欣喜若狂,到后来的心惊肉跳,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

一下班立马回来陪她,晚上给她念外文名著,陪她在院子里散步。

睡觉前贴着她肚皮,听着里面的胎动声,将为人父的喜悦和让妻子遭罪的自责糅杂在一起,压得他睡不着觉。

姜也笑话他,“不是说要严格教育孩子?看你这模样,孩子出来还不得骑你头上?”

姜也月份大后,情绪起伏大,陆见深在她怀孕后,总是小心翼翼,见她笑了,狭长凤眸亮起光,也跟着笑:“我的头,只有你能骑。”

姜也:“......再说荤话就去客房睡!”

三十几岁的男人了,在外装得矜冷高贵,在家反而比前几年更像头饿狼。

在早几个月孕期反应不大胎儿也安稳时,陆见深老对她上下其手,摸个没完,怕伤了孩子,就用其他方式找补回来,把她当面团捏来亲去,反而惹了一身火,照顾完她又去冲冷水澡。

直至这两个月才消停。

陆见深忍不住又捏了下她指头,怀孕以后,姜也圆润了不少,好摸好抱,老婆在怀,怎么就不能抱?

他轻轻搂她,翻上被子,透出的声音含含糊糊:“我哪舍得滚去客房,我走了,谁照顾你?这几天是谁黏着我不放?”

“你滚了,有的是人想照顾你老婆!”

“唔,换个地方叼!碰到宝宝了。”

陆见深碰了把她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