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对他的妻子好,跟别人没任何关系。
外面的保姆听了,一个踉跄。
本就惊讶于大首长洗手作羹汤,再一听不在乎名声,这还得了?
再看陆首长脸色柔和,语气比她哄孩子还要温柔,她吓得人都傻了。
这也太不符合首长的风范了吧?
一双冷冰冰的凤眼扫过她。
陆见深起身出门,避开姜也,冷冷扯了扯唇:“拿钱回定宁,你不用再来了。”
陆家不需要会偷听的保姆。
保姆对上那张矜冷,高不可攀的冷脸,这才意识到她失态了,立时住嘴,也不敢求饶,跌跌撞撞跑去收拾卫生。
回到卧室,他体贴给她套衣服套鞋。
姜也亲他一口,小嘴像抹了蜜,“真好啊,越来越爱你了。”
陆见深冰冷的眼眸顿时融化,被哄得嘴角上扬,“嗯,我也是。”
即便生理期到了。
但姜也还是想出去走一遭。
陆见深行事周密。
等陆梁两家的人赶到机场时,飞机已经起飞半小时了。
两家人懊恼地捶头顿足。
傅文茵一个劲道歉。
梁时微提议:“见深不是冒失的人,许是带阿也走走散心,要么先算了吧。”
“去查他们位置。”梁聿泊深吸一口气,骇人的目光投向阿泰,薄唇冷冷吐出二字:“约人。”
不声不响把证领了。
大热天背着他跟姓陆的跑去东省,连家也不回了,他早上追到华侨公寓时,早已人去楼空,桌上摆着撕得歪七扭八的纸。
字迹很熟悉。
没私奔,单纯结个婚,别生气,玩够就回家。
落款姜也,还附上笑脸(*^▽^*)。
梁聿泊笑不出来,一颗心就像被什么揪着似的,拉来扯去,说不出是痛还是苦涩。
结婚,她说的轻松,比预期早了半个月,自家的白菜,提前半个月被姓陆的拱了,还眉飞色舞地到处跑。
回家。
回燕京,回的还是梁家吗?
他算是提前体验到了酸涩的滋味。
梁聿泊在烈日下,冷白的肤色满面冰霜,皮肤再烫,他也觉得,
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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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也兴致勃勃拽着陆见深在海岸边看日落。
在老巷旧街避暑。
吃了烤全羊,在夜摊下尝了糖酥煎饼,酥脆酥脆的,满口留香。
冰冰凉凉的凉粉她才尝了一口,就被陆见深夺走训斥了。
唯一不高兴的是,有时候玩着玩着,陆见深就默不作声带她转移阵地。
她总觉得身后有股浓浓的危机感逼近。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玩疯了。
高考前一天下午。
他们回到燕京。
梁兴朝带着警卫员等在燕京机场,见到他们来了精神,挤眉弄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陆、陆首长,您这事办的突然,梁小”
梁兴朝是半个人精,胳膊捶了捶警卫员,卖笑说:“首长夫人原本是要婚宴前一天办的,您打得上面措手不及,这几天都在跟香江那边沟通,不过现在妥了,傅主任他们在梁家。”
在干嘛?
当然是安抚梁时微。
整个燕京找他们,找疯了。
梁聿泊也追去了,不断施压,要他们把姜也带回来。
好在他在内地无法只手遮天,不过梁兴朝还是艰涩地咽了咽口水,如果不是陆师早有安排,估计还没回到燕京,就被梁聿泊的人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