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前科历历在目,她真怕他拉她在这打野战。
陆见深粗糙指腹暧昧搭在她白嫩如玉的大腿上蹭,含住她唇瓣揶揄:“脑袋就装这点事?裙子不撕,你穿得难受,下山也不舒服,你喜欢,下次我带你去山顶。”
姜也被他蹭的很痒,脸红到耳朵根,想了半天挤出四个字:“无耻狂徒!”
“再想个新词,不然晚上不够骂,狂徒今晚要压着你再当一回山大王。”陆见深爱惨了她羞赧时的细糯嗓音,像一只胆小的猫,挠得他心痒痒。
他只在她面前说这么多话,一句接一句。
一想到这是他和她的新婚夜,他就兴奋得要命。
姜也掐了把他手臂,“男人年纪大了身体会走下坡路,你省点力气吧!”
“省不掉。”陆见深哑着嗓子低笑:“下半辈子所有的劲全花在你身上了,你多陪陪我,不仅不走下坡路,我保证,唔”
姜也被这句话干沉默了,伸手死死捂住他嘴,“不许说话。”
太不要脸了!
陆见深不逗她了,随手扔掉撕掉的纱裙,一口气把她背下山。
布料昂贵,有价无市。
这几个月他跑了不下二十趟四合院,他参与设计了不少点,让婚服合姜也张扬明艳喜好,露的皮肤也少,费了些功夫。
不过再好的裙子,也没让她舒服来得重要。
陆见深不用想都知道,大院和市中心似海小区的房子有人蹲守。
但新婚夜断没有在招待所住的道理。
他驱车前往三环边上的华侨公寓。
国家为了吸收外汇建设了华侨公寓,但十年过去售出率仍不高,前两年拨出两栋楼,出售给个人和燕京干部层,内部消化。
但非刚需,购买人不多。
陆见深性格冷傲,骨子里却不清高。
相反自小接受熏陶,眼界独特,购入两年时间,房价翻了两倍,一所难求。
“先住一晚,明天带你去东省避暑,不过高考”陆见深对上她清澈像湖水洗过的两汪瞳仁,那双上次逼红他眼睛的小手还扒着他脖颈撒娇。
姜也当即举手表态:“我要去!”
陆见深顿了顿,托住她的臀,往上颠了颠,蓦然笑了:“姜也同学,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东省的烤全羊出名,正好带你尝尝正宗口味,胃没养好,不能贪多。”
姜也有点为他钱包担心,“飞机票很贵,旅游很费钱,如果你私房钱不够,我可以借你一点,以后家里花销我承担一半。”
存折在她手上,可陆见深从没让她付过钱,她也就对他有私房钱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见深俊脸绷紧。
他到未关门的商店买了瘦肉蔬菜,称了点大米,付钱时还是不近人情的模样。
姜也没听到答复,很不满意,“等我有空专门带个喇叭去军区喊,陆首长是好男人,专门为我学了做饭,和饭店的厨子一样好吃,要不要再给你贴个大字报?”
路过个皮肤白皙的帅哥,黑发碧眼,像是混血儿。
姜也忍不住多看了眼,比较了下,故意呛声:“陆见深,你比老外还高诶,不过他比你白点。”
妻子新婚夜把他和别的男人放在一起对比,陆见深额上青筋暴跳,气笑了。
那股醋劲也上来了。
火速捂住她眼睛,把人抱回家。
关上门的一瞬间。
他把她带进厨房,火速洗干净菜肉。
火开得大,锅里热油‘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有两滴溅在姜也头发上,她心疼了下精心养护的头发。
“再敢看别的男人一眼试试。”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