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
陆见深呼吸粗乱。
姜也咬着一条黑色皮带,完美避开少年们转来的目光,挑衅道:“这就受不了了?”
隔着挡风玻璃。
陆见深和那群少年的目光奇异地交汇在一处。
然后,他们看到。
冷清精干的陆首长出神了,骨节分明的手夹着未点燃的烟,又颤抖着放下。
“陆首长,我们胡说八道,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我们先走了。”少年们心虚不已,落荒而逃。
漆黑的吉普车内。
充斥灼热气息。
从驾驶位到后座。
陆见深随手拿起白色包装,微抬冷硬下颚,“戴上。”
姜也面红耳赤,笨拙地给他戴上。
洁白的指头颤颤巍巍,一连戴了好几次都没戴上。
最后被男人一把按住了手。
陆见深把她抱到腿上,微微岔开腿,沙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柔软胸口。
“错了,我教你。”
姜也整个人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反复煎熬。
骄纵的脾气嚣张不起来,身体像是被电击似的,又像是锅里被蒸熟的虾,身体紧紧蜷缩,腰被掐得近乎散架,趾高气昂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不敢了,裙子脏了,你先松手,我不坐了。”
男人贴着她红透的耳朵,脱去了往日矜傲的外衣。
撩起眼皮凝视着坐在身上的姜也,很大方地笑:“没关系,脏了就脏了,我帮你洗。”
姜也每个月生理期一到,脾气总不畅快,爱让他伺候。
又不爱来新家。
窝在市中心的房子要他陪。
他愿意陪,次次细致照顾她,也没少帮她洗过脏裙子。
“我让你坐一辈子。”
“陆见深、你、你混”姜也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口。
‘哐哐哐!’敲击车窗声响起。
“奇怪,这车怎么在晃!”那人嘟囔了声,大声道:“陆首长,您在里面吗?敲了好几声门没人应,家里煮了锅酸梅汤,特意送来给您尝尝。”
是王参谋长老婆。
说完,还弯下腰往车窗外瞧。
姜也正好转头,对上双朴实,热情的眸子。
“梁小姐在里面吗?”
她吓得紧绷起来,指甲深陷陆见深血肉。
陆见深倒吸一口冷气,俯身下巴搁至她肩头,低低喘息:“不应就太没礼貌了,阿也。”
还不断蛊惑她应外面的人
话落,嘴被姜也死死捂住。
姜也害怕极了,崩溃地压住他腿。
王参谋长老婆一定看到了。
刚才王参谋长老婆眼睛还在她脸上打转。
这种私事传出去,她以后就再也没办法做人了。
陆见深缓过来后,反倒若无其事吻她耳朵,逼迫她与他对视,一边亲她的嘴一边言笑晏晏:“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喝不来酸口的冰饮。”
“阿也生病了,在梁家。”
王参谋长老婆仿佛没发现,继续喋喋不休:“那该好好养养,陆首长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休息?”
陆见深爱怜地抚摸她颤抖的唇瓣,声音清润妥帖:“工作忙,躲在车上抽烟,没克制住踹了一脚椅背。”
“别气坏身体了,赵勤叫我帮忙喊你转告梁小姐,去年她参与翻译的作品出版了,还有一笔额外的钱。”
大院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姜也曾是陆家养女,也多多少少知道点她曾经差点和赵淮定下婚约。
陆家权势大,没人敢乱传,但赵勤还是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