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难道要让她大着肚子混在同龄人里上学?!
“不可能,时间对不上,这几个月我都有让你戴,除非你背着我扎破了。”
“我没有。”陆见深高挺眉心猛跳。
他不会做那么下作的事。
就算期待孩子,也会等到她愿意要,等她上完学后再用。
他虽然想要她,但婚前不敢过分,只在特殊日子她允许的情况下进行。
姜也拉开包的拉链,想取张纸冷静一下,几张五彩斑斓的冰糕包装纸飘落在地。
她瞬间放松了,小手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
原来是虚惊一场。
陆见深健硕的身体紧绷了瞬,又舒展开了,冷声训斥她:
“你趁着我开会偷吃冰糕,一天五个?姜也,你要把我气死?”
她贪吃,天一热各种冰棍汽水往嘴里塞。
上次发现时,就因为肠胃不舒服,半夜进医院。
得知消息时,他在慰问驻郊区演练的营地,连夜赶回燕京,和从香江赶来的梁聿泊撞了个正着,大半夜人仰马翻,导火索是贪嘴,胃也寒了。
从那以后,他就严防死守,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
这五天会,她背着他偷吃了多少,他不敢想。
“你别吓唬我,气死你最好,我可以正大光明继承你遗产。”姜也把包扔陆见深怀里,往下走。
一路吵吵闹闹。
郎才女貌的两个人都是燕京的风云人物,路过的中年女老师好心劝说:“小姑娘身体虚,酒跟冰食都会影响生理期,梁小姐还年轻,该注意些。”
二人拉车门的动作齐齐一僵。
等上车后,姜也痛苦闭眼,忍着羞耻问:
“我这个月生理期没来。”
“上个月,我们看完话剧,在你市中心那套房子过夜,我们都喝醉了,你弄了几次?”
那晚他们都喝了酒。
她一喝酒就容易兴奋,给他灌酒,骑在他腰上,对他吆五喝六,让他给她做饭。
他比她更兴奋,说要喂她吃好吃的。
陆见深凸起的喉结滚动,嗓音沙哑低沉:“好像是七次。”
姜也无语到崩溃,密密麻麻的汗打湿了衣服,“一盒套六个,那天全部用完了,陆见深你混蛋,少做一次会死啊!”
“以后跟我保持十米远距离。”
不止那次,市中心的房子、车内...陆见深疯起来,不是一般的重欲,她脑子乱乱的,自己都数不清次数,干脆不想。
军区医院鱼龙混杂,对她的影响不好,他拐道往燕京医院驶去。
她抿着隐隐发白的唇,忽然拽紧他胳膊,指甲陷进他皮肤,声音不复平时高昂骄纵。
她说:“陆见深,我害怕。”
被蒋德绑架都没有疑似怀孕让她害怕。
她不愿意让自己吃一点苦,也没做好让一个幼小生命侵入她生命的准备。
“我不想牺牲快乐和自由,当一个孕育生命的容器。”
更怕未来当别人提起她,不再是梁大小姐,不再是成绩顶尖的姜同学,而是某人的母亲
“我只想当我自己。”
姜也心乱如麻。
她的思想在八二年属于大逆不道。
陆见深不同,他名门出身,即使他纵容她,陆家也未必能容忍他胡闹。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们可以退婚。”
陆见深清冷凤眸凝着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少女,视线从她因激动恐惧染红的脸颊,下移到平坦的小腹。
喜悦被一盆凉水浇得一干二净。
“我给你快乐和自由,但我死也不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