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在酒店另开了一间房。
这是深省最好的酒店。
设施豪华。
无论哪个年代,有钱人总是能享受到特殊待遇。
那天吵完架,她气不过,让酒店另开一间房。
酒店有陆见深、梁聿泊盯着,她出不去。
她清楚杨家虎视眈眈,也就只能留在这了。
最好的房间在顶层,被陆见深占了,她就退而求其次,选了楼下的房间。
虽然没有大落地窗,但有阳台,可以坐着赏月,就当度假了。
待在房间独处了七天。
谁也不见。
在门口贴了张纸条,“未经同意,以特殊手段开门者,直接生阉。”
她半夜被隔壁房间的交配声吵醒。
一声又一声死鬼,惹恼了她。
明明在同一家酒店,为什么楼上楼下的隔音差距会这么大?
她堵住耳朵都睡不着。
还有陆见深这个讨厌鬼。
她生气了,怎么还不来哄她?
被这些动情的声音刺激得,忘了是自己在门上亲手贴开门者生阉的纸条。
一直到凌晨四点,隔壁的声音才歇下去。
阳台的门传来声响。
她吓了一跳。
抄起刀子慢悠悠靠近阳台。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刀子‘哐当’掉在地上。
男性荷尔蒙将她死死包围。
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脸蛋,过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男人从隔壁阳台翻了过来,高大身躯缓缓逼近,无比强势地将她囚禁在怀中。
他语气出奇认真,亲吻她白皙的脖颈,低哑嗓音带着无限可怜,“别跟我置气了好不好?”
他一连七天见不到她,想她想疯了,又听服务员说,送进去的饭没碰几口就被倒了,他隔着门道歉她也不应。
白天晚上忙着走私案,凌晨隔着一扇门,静静和她相处。
他想她,只能出此下策。
“你是贼吗?还翻阳台,别碰我!”
一看到陆见深,姜也心里攒着的火,燃烧了起来。
不让走正门,就翻墙。
他以为他是采花大盗吗?
她在他怀里使劲挣扎,
还很恶劣地说:“再不松开,婚礼照常办,但婚后我找十个一百个年轻学生,背着你”
姜也美眸瞪得无比大。
说话的红唇被男人钻了空子。
细腰被男人死死掐住,压在栏杆上亲。
唇上酥酥麻麻的电流,她软着身体,被迫由男人占尽便宜,粗粝的大掌在她身上胡乱滑动。
姜也渐渐迷失意识,被迫发出嗯嗯啊啊的调子。
就在这时。
酒店另一边的房间。
再度响起了男女暧昧的声音。
混着水声。
姜也傻了。
还没结束?
同时,明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