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弯腰逼近,疯魔又冷静,疯狂又极尽克制。
“在定宁,你给我下药,我忍住了。”
“这次,我亲手给自己下。”
姜也眼睁睁看着他褪去裤子,再靠近她,气息炙热到让她发晕。
她才喝了两口就这样了。
陆见深喝了一包...
她会被他弄死的!
姜也硬着头皮辩驳,仰头露出通红的锁骨,再次失去了理智,眼睛水润地瞪着他:“给你下药的不是我。”
“唔!”
房间气温攀得越来越高。
陆见深掐住脚踝,把她拖回来,伸手按她纤细的腰身,俯身额头碰额头,鼻尖抵着她,气息交融。
手从她的锁骨慢慢下滑。
他声音哑到极点,说:“我知道。”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他兴奋又疯狂吻上她,缱绻又暧昧,“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从哪来,我喜欢的只有你。”
“我来当你的解药,嘘,”他嗓音粗粝,欺身压了下去,哑声笑:“今晚,我是裴岸,姜也,我想要你。”
气息滚烫喷薄撒在她身上。
有权有势的高岭之花,彻底堕下神坛。
沦为她的裙下臣。
在深省的夜景里,与她共沉沦。
姜也像八爪鱼似的缠着他不放。
换来他更凶狠的动作。
从床榻到地面,从地面到阳台,再到落地窗前俯瞰深省夜景。
到浴室前,逼着她看清自己此刻的模样。
他每一步,都折磨得她疯狂。
“裴岸...”
“错了。”男人惩罚地咬上她,浑身都是狠劲,肆意欺凌她。
“陆见深!”
“也不对。”
“我用其他办法帮你好不好?”姜也娇躯颤抖,指甲在他健硕的脊背抓出鲜红的血痕,呜咽地叫,她的胃撑涨了,电流传遍全身,愉悦和痛苦交织,她仰起头,露出漂亮的锁骨,朝他讨饶。
“不需要。”
陆见深素了二十八年。
清心寡欲了二十八年。
骤然尝到甜头,像匹喂不饱的饿狼,讨伐自己的猎物。
姜也崩溃了。
他太狠太疯了。
一直到早上。
才停止。
姜也任他摆布,被折腾得全身散架,期间晕了几回,又醒了几回,最后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陆见深满身抓痕。
才抱着她睡了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大掌抚摸她绯红脸蛋。
目光所及,是自己狂乱的杰作,他懊悔之余,便是兴奋。
她彻底属于他了。
房间很乱。
浴室、落地窗前,阳台、沙发、床上全是痕迹。
临时叫保洁上来会惊扰她,他索性自己收拾了些,用手用力搓洗她的贴身衣物,晾干了,再让人去买干净厚实的衣服送上来。
临时给她套了自己的衬衫。
眼底的温柔尽显。
在她迷迷糊糊睁眼时说:
“乖,先在酒店待着,谁找你都不要应,事关走私案,我不好说太多,但你再乱跑,我真的会把你绑起来,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