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忍得了当众挨其他女人巴掌的气。
杨岭折返。
看到北方来的二代裴岸抱着女人出来,酒吧外的灯又刚好亮起,照清了裴岸脸上鲜红的五指印,他脸色瞬间变了:“谁敢对裴先生动手?”
杨佳慧估算了药效时间。
她高价弄来的神仙醉。
只要一滴,就足够要命。
没有任何男人扛得住。
何况一整包药,她加了大半包,只要裴岸碰过一口酒,在她面前也不会有半点定力,她出来前明明看见裴岸抿了一小口。
中途怎么会有女人进去?
“哪来的阿猫阿狗?”杨佳慧气炸了,伸手要扯开女人脸上盖着的风衣,看看到底是谁跟她抢人。
手下说:“是裴先生...的。”他说不下去了。
陆见深脸色冷到结冰,转向她:
“是我的风流债,杨小姐不必打听,今天下药的账,我迟早跟你算。”
“来人,搜身。”
一同前来执行任务的队友很上道,靠近杨佳慧,抱歉却果决地说:“杨小姐,得罪了。”
“你们敢?”杨佳慧急忙躲到杨岭身后,向他求救。
跑动时,口袋掉落一袋药粉。
陆见深弯腰拈起,冷‘呵’了声。
大步离开酒吧。
路上抬手解开精致的袖口挽起袖子,扯开领带,松散了衬衣扣子。
“你要带我们小姐去哪?”边菁慌忙阻拦,被陆见深的人拦下。
陆见深吩咐司机:“去酒店。”
怀里的少女早被药效烧得满面潮红,紧咬着唇,手指无意识在他手心窝画圈,酥酥痒痒的。
小声委屈地喊着:“陆见深混蛋、讨厌鬼。”
他冷沉着脸,掐了掐她软绵的脸蛋,“一会再喊也不迟,待会跟你算账。”
最后拿手指抵着她的牙,防止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抱紧了怀里的少女,滋味莫名,轻叹了口气。
他是真拿她没办法了。
明明他和梁聿泊都做了安排,她竟还能跑到深省来。
杨岭还没完全信任他。
不近女色的裴岸身边冒出了个风流债,以杨岭多疑的性格,不可能不查,为了给女儿腾位,说不定...
码头又乱,快到年关了,牛鬼蛇神全出来了。
深省步步危机。
半路上。
姜也彻底扛不住了,被药物支配了所有理智。
这药比梁邵之前下的还要凶猛。
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也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那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手臂主动勾上他脖颈,却被他硬乎乎的头发刺得缩回了手。
像只小兽,不停地舔着他的手指,想要汲取更多,满足身体的需求。
“好热......难受...帮帮我吧。”她头埋在他胸膛,嗓音与平时很不一样,被药物折磨得快哭了,显得格外娇媚。
又胡乱扯着身上的衣服。
陆见深从来只听她凶巴巴的骂声,和不屑的嘲讽,她面对他时,语调几乎是清冷的。
他几乎没听过姜也发出这样的声音。
下腹的烈火当即就烧了起来。
血液疯狂涌动,最终汇聚在某一处。
全身在叫嚣。
女人还在他身上点火,细腻柔软的手攀在他皮带上。
他今年二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她撩拨?
陆见深要疯了,呼吸凌乱,冷静自持的俊脸扭曲,被她轻而易举点燃了所有的欲望。
他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