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坠海,我还力排众议下海救你,你身上的平安结,也是你求着我给你缝的!”
“是你喜欢我!”
梁聿泊不信,但此时碰进她愤怒,充满控诉的眼眸里,他却莫名被蛊惑。
心脏像是被什么抓住一样,狠狠一撞。
这种感觉很陌生,又很熟悉。
梁聿泊甩开她嗤笑道:“不可能。”
他脸上笼罩着更浓更深的恶意,鬼使神差说了句:“既然你这么确信我喜欢你,好,我喜欢的人都要死。”
“你也要死。”
他狠劣一笑:“不过可以给你个特权,让你穿着婚纱被我弄死,再昭告全香江,梁邵的外孙女跟他的野种儿子搞一起了,有趣吗?”
姜也心惊肉跳,忍不住后退,摇头道:“不行...”
梁聿泊转身出门,“把门锁上,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姜也被变相囚禁在梁家。
她想不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想进空间,却惊愕的发现,进不去了!
怎么可能?
直到凌晨阿泰来送饭,她才勉强打起精神。
“秦大师托我转告你,只要熬过两个月,把这一关熬过去还活着就彻底没事了!”阿泰颇为不忍。
同时也想不通,老板之前受了那么多伤都平安无事,怎么撞个头就失忆了?
比梁小姐来香江前,还要吓人。
姜也动了动干涩的喉咙,“他还说什么了吗?”
“他说,就算您不来香江,结果也是一样的。”阿泰摇头。
他是偷偷摸摸来送饭的,生怕姜也让他帮忙递消息,撂下碗溜走了。
刚下楼。
就被梁聿泊冷声叫住,“站住。”
男人一脚踹翻客厅里摆放的巨型白色兔子公仔,阴沉着脸盯着躲在餐桌底下的肥猫:“谁弄来的?把人和猫处置了。”
看一眼都嫌恶心。
阿泰冷汗直流,颤颤巍巍道:“老板,梁小姐前段时间不高兴,您重金让国外公司加急定做,还是专机运来的。”
“这只波斯猫......”他看向疯狂抓挠撕咬桌布的大肥猫,大气都不敢喘:“上回咬了您一口,您踹了一脚就跳脚,后来又躲您,您觉得跟梁小姐一样......欺软怕硬,说养一只是养,养两只也是养,就让我把它弄回来驯服。”
“等小姐搬回梁家住,就有个活的东西陪她玩了,省得她无聊被姓陆的勾走...”阿泰把原话照搬,说的时候差点被他的眼神吓得跪在地。
梁聿泊面色怪异。
敢咬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即便是他二十八岁时,也不可能为女人干出这种蠢事。
姓陆的又是谁?
“扔掉,宰了。”他冷冷睨向楼梯的方向,眼眸危险眯起:“不准给她送吃的喝的,快饿死的时候再扔个馒头进去。”
“回老宅。”
“老宅烧了。”阿泰实在没法,只好一五一十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梁聿泊去到书房,靠坐在宽大皮椅上,手按上额角,头痛欲裂。
梁邵中风,谭百城和谢美娴都死了,梁时微被接出疗养院,李玉康也没了。
原来要明年才能彻底抢来的玩意,竟半数都落到了叫陆见深的男人手里。
他记得陆见深,内地最年轻的司令,风光无限。
后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杀了苏家那个贪婪的讨钱女。
陆见深竟也和梁邵的外孙女扯上了关系?
更邪门的是,他梁聿泊竟然为护着她扛了伤?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他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