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下午悬空的那只手,恨恨地多喝了两杯。

她在船上说的桥归桥路归路是认真的,不过下午突然被他扯摔,她一时糊涂,下意识以为陆见深要扶他。

平白让自己丢人,落了面子,还让那狗东西看笑话。

说不定背地里在嘲笑她自作多情。

姜也有点醉了,端着酒杯没走几步。

一只冰凉的手覆在她手背上,低哑悦耳的磁性男声在耳侧响起:“喝这么多?”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带到露台。

晚风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