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泄火似的把他的衣服丢进海里。
谁要跟他有关系,自大狂。
早上还浓情蜜意变得法的哄她,没多久就翻脸无情误会她,逼她选择。
她就不选。
梁聿泊没捡那张纸,对姜也勾了勾手,“狠话放完了?去换身衣服。”
姜也倔强站着。
梁聿泊无奈走过去,勾人的桃花眼里尽是戏谑。
“就算是桥归桥路归路,也得把衣服穿好,你毕竟喊我声小舅舅,一套衣服,我还是舍得的。”
他不动声色打量她。
巴掌大的脸,白得像纸,强撑起的高傲气势,让他觉得有些可笑,又有点心疼。
他捏起她脏兮兮的领子,把她随意丢进一房间, 主动给她找台阶下,“等靠岸再桥归桥,路归路,也不晚。”
姜也终于动了,“你故意的,用不着你假好心!”
梁聿泊倚着门框,唇角邪气的笑渐浓,眼神却冷了下来。
“不识好歹。”他胡乱揉她头发,“就算我不试他,他下次也能因为别人,朝你发难。”
这点梁聿泊有十足把握。
毕竟姓陆的跟他一样,都恨不得把她身边的男人驱赶得一干二净,全死光了才好,又怎么会容忍她跟别的男人亲近?
姜也推他出去,用力关上门,冷冷道:“滚出去。”
梁聿泊:“......”
没完没了了。
一直到靠岸,姜也都没给罪魁祸首梁聿泊一个好脸色。
陆见深讨厌,他也一样讨厌。
港口聚满了记者,均被赶到边缘了。
吴业带领一众人站在港口等消息。
见梁聿泊从船上下来,众人激动不已,连忙拥上去嘘寒问暖。
“老板,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吴业长松一口气。
阿泰从船上踹了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下来,使眼色叫人泼水。
谢达华被淋了一身冷水,颤着眼皮睁开眼,身上的枪伤被海水泡了许久,早就感染了,已是强弩之末。
“老板,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他不顾伤,爬到梁聿泊跟前连连磕头。
梁聿泊挑起唇角,指向下船的姜也,“求她。”
谢达华一愣,哆嗦着转方向,“梁小姐,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才对你下手。”
姜也别过眼,当做没看见。
看到熟悉的身影,快步走过去,勉强打起精神:“边菁,你没事吧?”
边菁额头后脑勺都绑着纱布,手肘淤青,本来干练流畅的脸,多了几处淤青。
边菁愧疚道:“我没事,如果那天我没被打晕,小姐就不会出事。”她压低了嗓门:“明叔得知您出事了,撂下老先生来港口了。”
“不怪你,你做的很好,回去给你支一笔医药费。”姜也分得清好坏。
她昏沉之际听见了边菁在挡人,伤的又是头,要养一段时间。
明叔一脸精疲力尽,带保镖走来。
姜也眼眸微动,特意避开梁聿泊,命令明叔:“重新安排一处住所,不要太张扬,小一点,布置足够的保镖,再去趟警署,把我妈接回来。”
明叔讶异,不安地看了眼不远处的梁聿泊,点头道:“我这就安排人去。”
吴业察觉氛围不对劲,小声问:“谢达华怎么处置?”
曾经虽为老板心腹,但看样子老板早就有意处理他了。
小姐不搭理,人也不能扔在这。
梁聿泊眼底寒光涌动。
“扔海里,爬得上来就活,爬不上来就死。”
谢达华愣住,抓上梁聿泊裤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