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还是要装一下的,省得他再发疯掐她脖子。
梁聿泊给她脖子封完纱布,手指碰了碰被他掐红的地方,有点后悔,难怪喊疼,他当时失控,下手是重了些。
距离过近,他闻到了她身上有股冷香,伴随着烟草的气息,与...
他脸色一冷,更想弄死陆见深了。
“听起来不像,去洗个洗澡,一身味。”
还关心他,不咒他就不错了。
阿泰收到消息,悄声无息靠近船舱,侧耳倾听了一会,见没声,才敢大胆敲门。
等门开了,露出老板那张阴沉的俊脸,阿泰忙不迭赔笑,压低了嗓音:“陆先生拦船,说有事跟您商量,您见吗?”
梁聿泊转头看无所事事,在舱房到处翻找东西的姜也。
莫名怪笑了声:“请过来。”
阿泰琢磨出他的意思,满脸骇然,收到梁聿泊警告的目光,马上离开:“是!”
梁聿泊给房间门留了条缝。
也该让姓陆的尝尝被嫉妒折磨疯魔的滋味。
姜也觉得一旁的匕首有点眼熟,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刀尖沾了点干涸的血,还混着泥土。
她眉头微蹙,狐疑问道:“你不是说扔了吗?”
梁聿泊漫不经心夺回来,唇角勾了下:“阿泰捡到了。”
姜也长长‘哦’了声。
比陆见深还会装。
她打了声哈欠,整夜没休息好,提心吊胆的,生怕陆见深和梁聿泊打起来,眼下已经困得不行。
她双眼惺忪迷离,起身离开前笑盈盈地把话挑明:“你说谎,哪有那么多巧合,是你藏起来了,你还骗我。”
刚站起。
她的手被一把握住,拉回,高大挺拔的身影覆过来,她沾血的手指被含入湿热的口腔,男人锋利整齐的牙齿舔咬她指头。
一阵酥麻感传来,姜也震惊,连忙把手甩开,可手指被叼得紧紧的,任凭她怎么抽出都撼动不了半分。
她吓得爬起来,“你干嘛?!!!”
又来???
梁聿泊掰过她的脸,挡住她视线,薄唇衔咬她手指,笑得肆意:“明知故问,跟昨晚一样乖就好。”
她胡乱挣扎时,又是几巴掌呼到梁聿泊脸上。
可他根本不为所动,不仅含笑受了她几巴掌,还衔咬的越发过分,连上衣都不穿,直接跪在她腿两侧,含着手指的唇贴着她耳朵,几乎无间隙,他笑着问:
“上次亲你,你远没有现在听话,今天抱你,你比之前轻了不少。”
“你说,我们现在算不算背着陆见深偷情?”
话音落下,她脸‘轰’的一下红了。
“你别乱说话!”她要逃,嘴被他大掌捂住,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
梁聿泊听见脚步声,眯起眸子。
要不是顾虑满嘴血腥味,她对气味那么敏感,要是亲下去她会吐,他早就强吻了。
阿泰卡着时间,单独领着陆见深走到门边,不敢走得太近。
里面的声音清晰传了出来。
梁聿泊偷情两个字一出。
男人死死攥紧手,一双锐眸凶狠地盯着屋里,冷峻的脸覆着厚厚的冰霜,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猛地踹开门。
却在看清房间内时,生生定住了脚步。
她早上还干净整洁的衣服散乱沾血,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像是刚哭不久,还含着水雾。
梁聿泊赤着上半身,背对他把她抵在床头,头贴头。
姜也好不容易把他挣开,气愤道:“有病,我跟他都没结婚,跟你又算什么偷情?”
“还有”她对梁聿泊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