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端起大气平和的笑,轻飘飘一句话,把陈家置于所有人对立面。
“说的是,况且谢美娴瞒着外祖父,干赝品勾当几乎传遍香江,宴会上不乏有吃亏的太太小姐,陈太此举不仅挑衅梁家,还不将大家放在眼里。”
众人一琢磨,脸上布满对陈太的嫌恶,确实是这个道理。
期间陈太丈夫陈先生慌张找来,卑微地躬身道歉,连带辱骂了几声陈太。
姜也置之不理。
他卑微是他的事。
但她不卑微,绝不可能放过看轻她,站在谢美娴阵营的陈太,寻了由头把他打发走。
姜也陪众多太太小姐喝酒闲聊,应付得也算游刃有余。
可人多,难免需要应酬,碰上门第不高的可以置之不理,与梁家相差无几或是更高的来敬酒,她不好抹人家面子,象征地喝了一两口。
积少成多。
即使她事先吃过解酒药,也难免会醉。
没等宴会散场。
姜也便找了借口,迈步上楼进了最后一间房,醉醺醺瘫在床上。
“边菁,在外守着,顺便让打手在楼下盯着,一有人上来,就赶走!”她捶打枕头,顺便在被子里藏了把枪。
边菁答:“好!”
梁时微担心她,端着解酒汤跟上,“后厨煮了些解酒汤,我端上来了,你喝几口再睡。”
姜也不想喝,她空间有解酒药,耐不住梁时微多次担忧催促,只好爬起来装模作样抿了一小口,乖巧地道:“喝完了。”
梁时微对懂事的女儿无比怜爱,心疼地拍她背,“解酒汤放旁边了,边菁在门口守着你,好好睡一觉。”
姜也眯眼嗯了声。
梁时微轻声出门。
姜也警惕地取出解酒药,直接吞下,趴在床上睡着了。
睡得昏昏沉沉,身体升起燥热,一股酥麻由上而下蔓延至四肢百骸,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连抬起眼皮都困难,口干舌燥。
她一惊,警醒地爬起身,“边菁!”
外面无人回应。
梁聿泊随意敷衍了来敬酒的宾客。
手下凑近,小声说姜也将陈家赶出去的壮举,好看的眉梢扬起:
“交代下去,香江一旦有人给陈家资源,就是和我梁聿泊作对。”
醒酒汤有多,梁时微再防着梁聿泊,面上也得做好看,她下楼给他端去一碗解酒汤。
“酒店专门熬的,醒醒酒,阿也也喝了一碗。”
梁聿泊拧眉,盯着醒酒汤半晌,笑意阴狠嘲弄,阴恻恻道:“她人呢?”
明知道小拖油瓶喝醉了,还敢喂她外面的醒酒汤。
蠢得可怕。
梁时微不说话,一脸戒备。
她不说梁聿泊也知道,长腿一迈,众目睽睽下离场。
“二姐,像你这样的蠢货,更适合在疗养院待一辈子。”
梁聿泊上楼,几个横空出世的生面孔挡住他。
他认出这几个人是边菁领来的,深呼吸一口气:“阿泰,把他们弄到一边去。”
酒店二楼。
梁邵心腹等候已久,递上钥匙,“老先生给您准备好了。”
梁聿泊勃然色变,揪住他衣领,一拳砸在他脸上,咬牙切齿道:“梁邵对她做什么了?”
梁邵的人硬生生挨下这一拳,猛吐一大口血,艰难回答:“老先生是为您二位好。”
梁聿泊发泄般重重把他踹开,阴冷地笑:“拖出去。”
“把酒店的人全部绑起来。”
后跟来的保镖如同看死狗一般看着他,把他拖走。
“我是老先生的人!”
梁聿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