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失落溢上眼眸。

姜也蹙眉苦思,这个问题很难抉择。

会吗?

可能会吧。

看着他越来越失落的眼睛,姜也艰难地从喉咙挤出一个字:“会。”

话音刚落。

她手腕一紧,人便被带入一个炙热温暖的怀抱。

他力气大得吓人,还不等她挣扎,她整个人被压在他胸口,他滚烫的体温渗进她肌肤。

压抑而汹涌的情绪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

男人一手扣住她下颚,一手按住她的后颈,狠狠揉压着吻了上去,似要将她整个人尽数吞没。

“陆见深,你又”

她的唇被堵得严严实实。

“最后一次,下次换你来。”

“你想得。”尾音化作呜咽声。

姜也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被迫仰起头,承受他凶悍的吻。

他力气大的吓人,她喘息着用力推他,他纹丝不动,像一头蛰伏的狼,把她压在自己怀里,汲取她唇上的味道。

她气息混乱,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淡淡的烟草味在唇齿交缠。

她手指颤动。

他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唇舌掠夺过她每一处敏感地带,强势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肆意地翻江倒海,攻城略池。

包裹着浓烈的情绪,比从前更滚烫,疯狂。

最后双双倒在地面。

-

港口附近的偷渡客被赶到一边 。

阿泰召集所有人手,都没看见姜也的半分影子。

他哆嗦着,走去港口。

地上的渔民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挣开束缚,被保镖一脚踹在地。

梁聿泊叼着烟,神色冷淡,俯视眼前这群蝼蚁。

姜也鼻子灵。

烧退了,身体反而更糟。

他昨晚在外抽完烟,特意散了烟味去看她。

结果他进她房间,她就猛咳个不停。

就跟看敌人似的看他。

在燕京还缩起尾巴做人。

在香江也不知道谁惯的,仗着是根独苗咋咋呼呼,不知天高地厚,连她都等她伤全好了,叫阿泰把她丢去公司,受受那群老不死的气。

他倒要看看他不打招呼,有谁把她放在眼里,正好挫挫她锐气。

不过现在,他也就只能在外过过烟瘾了。

梁聿泊一脚踩在盗窃犯手背上,用力碾压,冷冷道:“嘴巴够硬,还敢摆我一道,没有价值的人还没一条狗金贵,不说就去死。”

“从破朗山丢下去。”他吩咐后面保镖。

盗窃犯瞪大眼,看着眼前足以让小半个香江闻风丧胆的男人,如同看到恶鬼,惊恐地叫:“你搞死我,还纵容梁家人烧谢美娴,德哥不会放过你的!”

梁聿泊漆黑的瞳孔掠过一抹暗色,唇角勾出嘲弄的笑意:“我等他找我。”

一群保镖拽着盗窃犯走。

阿泰走到梁聿泊跟前,腰弯的很低,手心汗湿黏糊:“老板,小姐来了。”

梁聿泊顺手扔了烟,意外地挑眉,“人呢?”

阿泰瑟瑟发抖,结巴了几下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丢、丢了。”

梁聿泊脸色沉了下来。

港口乱作一团。

附近渔民人人自危。

楼下一顿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