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声音带着浓/浓/情/欲,继续蛊惑她:“不说话?外面全是你惹出来的风流债,赵淮今天当众喊我大哥,赵勤张口就是婚约,我忍不了了,怎么办?”

“让赵淮看看我这个大哥是怎么抱养妹下车的,你说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就彻底绑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姜也用‘你敢?’的眼神死盯着他,有些崩溃地在他身上抓挠,又想叫他说话小声点。

如果眼神能杀人,陆见深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陆见深面对她,一向很有耐心,他知道她下手从来要见血,倒也心甘情愿纵着她抓挠。

只是再多的耐心,都要被对情敌的嫉妒耗光了。

他叩开车门的锁。

‘啪嗒’一声格外明显。

车内车外同时愣住。

姜也紧咬下唇,别过脸不想看他一眼:“喜欢。”

声音低若蚊蝇。

陆见深双膝松动,她挣扎着想移到后座,无意扫过陆见深,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她亲眼看着他耳根一点点红透,从耳尖红到脖颈,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陆见深眸底漾出笑,整颗心软成一滩水。

他嗓音残存一点沙哑,心满意足地说:“我也喜欢阿也。”

就算是逼出来的喜欢,他也当是真的。

他松开腿,等她窜进后座,撒手整理衣领,推开门的那一秒,他听见了姜也的下半句。

“喜欢你个鬼。”

陆见深笑意僵在脸上。

他紧咬牙关,往后瞥了眼,她躲得倒是快,生怕和他沾染上一点关系。

待会再找她算账。

陆见深抬脚迈下车,转眼恢复往日的冷冽自持,锋芒外露。

赵淮和陆嘉平往内看,视野内没有姜也身影。

陆见深把腕表抛给陆嘉平,好整以暇地应对:“跟到这来了,好本事,不过要让你们失望了,姜也不在这。”

陆嘉平接过腕表,看他的目光毫不掩饰质疑,清隽的面容下,目光发沉。

比起刚离开酒楼冷漠逼人的模样,现在的陆见深心情透着十足的欣愉,竟还能完好无损地把手表还给他。

中途一定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

这点赵淮也注意到了。

赵淮冷着脸,目光犀利,“我相信陆团长尚存良知,不会强人所难。”

反话在他嘴里,变了层意味。

仿佛在指控陆见深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陆见深斜睨他,被嫉妒冲昏的头脑平缓下来,整个人格外神清气爽,看赵淮与陆嘉平的视线就像是看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他心情很好地挽起袖角,“嗯,说得对。”

他收回目光,轻勾起云淡风轻的笑,他这个好弟弟和赵淮都长了一副好皮囊,斯文清俊。

比起嘉平,赵淮的威胁更大。

扮弱,污蔑、博同情,差点把姜也的魂勾走了,是个不折不扣的男狐狸精,偏又以正经端正的研究员形象示人。

倒是让他也跟着学会了几分示弱的手段。

环境闷热,陆见深不经意解开最上面几粒扣子,衬衫微敞。

赵淮被他心口处的红痕和伤刺激得红了眼。

陆嘉平后退半步。

陆见深懒懒地笑:“野猫划的,差点要走了我半条命,换做其他人制不住,放跑舍不得,只能将就着被伤了。”

他坐上车,“不送你们了,自己回去吧。”

陆嘉平手横在车门内,阻止他关门。

他心里有答案了,却不忍撕破那层纱,半仰着头,笑出声:“这块手表我和赵淮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