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赵淮方才说的话。
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似风雨欲来。
他危险地笑起来,反带上门,伸手压抑地摩挲她光洁的下颚,声音无比温和。
“不过我的挚爱是谁,你最清楚了不是吗?我心狠手辣,你满嘴谎言,我们天生一对。”
姜也察觉到不对劲,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赵淮?
陆嘉平?
她这几天一直都把他教育得很好,他也尽心尽力扮演着听话的下位者角色。
她冷言冷语惯了,他已经习惯了才是。
姜也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酒味,打掉他的手,生气道:“我不清楚,你喝醉了,我不管你听谁说了什么,反正别朝我发疯,我要回去了。”
陆见深盯着她手腕的表,在他眼里,这是她做贼心虚的表现。
他只问一句:“如果那天车上逼问纠缠你的是赵淮,嘉平,你是不是就松口答应了?”
姜也回想了一会,想起他问过的处对象以及情人的话。
她扯开唇角,以为找到她发疯的原因。
“不是。”
陆见深放她离开。
背后那道视线如芒在背。
姜也加快脚步,沿着坑坑洼洼的路走出老城区。
显眼的吉普车挡在路中间。
她移开目光,信步走向破旧的公交车站。
车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只大手突然将姜也推入车中。
姜也拼命挣扎。
离开陆家后,她一直都有锻炼,可在强大的体力压制下,根本挣扎不了。
她甚至抽不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紧压在车座,脸颊对着硬邦邦的车座,她的手被他反扣在腰侧,与他的手紧密贴合,十指紧扣。
姜也挣扎扭动了几下身体,他越收越紧。
“疯狗。”
“你说的任我掌控,就是一次次这么对我?”
一块手表丢在她头顶。
“你怎么解释?”陆见深冷冷道。
姜也下巴顶着车座,睁圆眼。
这是她早上去酒楼送还给陆嘉平的手表,怎么在他手上?
陆见深眼神冷静,跪坐在副驾,两膝夹住她乱动的身体,像一头发疯的猛兽,他用最原始的暴力压制她反抗的力气。
他弯下身子,与她耳鬓厮磨,声音是从所未有的温柔:“你对我的报复更狠,我是被你逼的。”
“假如你只有我,我甘愿被你训诫,就算永远见不得光也无所谓,可现在不是。”
“一模一样的手表,赵淮也有一块。”
姜也手臂僵硬发麻,听到这句话表情凝固。
她采购过很多腕表,空间里成堆放着,根本没注意是不是一样的。
她气愤道:“只是手表,你冷静点!”
“赵家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漂亮聪慧的对象,曾是陆家养女,你要我怎么冷静?!”陆见深手臂青筋暴起,“嘉平和赵淮因为手表针锋相对,我连拈酸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手表算定情信物?你究竟给了多少人?”
“唯独没给我。”
她什么都不愿意给他。
他只有她,可他不是她的唯一。
赵淮早上都喊上他大哥了,一片哄笑祝贺声中,唯独他嫉妒得发疯。
姜也被逼急了, 脚抬至膝,往他两腿中,猛踹一脚,用反客为主的口吻凶他:
“是你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愿意等我垂青,不是很爱开玩笑吗?现在忍不了了?”
是他们缠着她,爱慕她,她拒绝过了,她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