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遇到了牛战士，他可能真的会死。

随着思绪的渐渐清晰，王昆玉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他正躺在一台治疗仓里，而治疗仓外面正站着五个人，那五个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王昆玉的汗顿时就下来了。

见他醒了，李森打开治疗仓，五个人凑近，一起低着头看他。

柏清和问：“能说话吗？”

“肯定能。”李森替王昆玉回答道：“他嘴巴又没受伤。”

王昆玉知道他们想问什么，对此他感到很无奈。王昆玉一动不动地躺着，苦笑道：“我说我也是刚认识她的，你们信吗？”

就在王昆玉被治疗的这段时间柏清和特意了解了一下，发现整个联邦并没有任何一家公司生产过扫把型飞行器，官方也没有生产过。

对于人会飞这件事柏清和其实不算特别震惊，他知道有些神明的眷者，神技是可以飞的，比如说风神的眷者。

但是牛战士的样子也不太像风神的眷者，而且他们之后又回到了秀姐理发店，在一系列痕迹中他们发现，污染物是被雷电消灭的。王昆玉是火焰之神的眷者，所以使用雷电的必然不是王昆玉，那么就只可能是牛战士了。

可雷电之神的眷者是不会飞的，所以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牛战士究竟是怎么飞起来的？

“你小子。”李森看王昆玉躺在治疗仓里的样子就想发火，他黑着脸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了！”

王昆玉纠结了一会儿，他不想出卖救命恩人。但他很快就不纠结了，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牛战士的什么秘密，也就无所谓出卖了。

王昆玉老老实实从头说起，当他说到牛战士一连打出二十几道闪电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都变了。

“你没夸张吧？”苏文陌不相信，“污染源都没出现她就这么浪费精神力？就不怕精神力耗尽吗？”

苏文陌的问题也是大家的问题，在教堂学习过的神眷者上过的第一课就是学会节省精神力。精神力就是神眷者的命，对于神眷者来说精神力耗尽的那一刻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回想起那一幕王昆玉依然很激动，“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我们从厨房里出去先进了第一间房间……”

之后大家都安静的听着，直到他们听到王昆玉说他耗尽了所有精神力的全力一击也没能烧死头发怪物的时候，柏清和表情不对了。

“那里的污染物有这么高的智慧？”柏清和表情严肃，为了避免被火烧竟然会先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