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昏过去的人。
这女人绝对是他见过嘴最硬,且还不怕死的人。
他都如此低声下气地劝说了,还死咬着不放!
越是想,赵凿越是气,手中的皮鞭举起半晌却又下不去手,最后只得愤然垂下。
“关好,别让人飞进去了。”
赵凿菜色着脸,郁郁地出去,临了又忍不住嘱咐门口的人:“还有,别让她总是倒在地上,偶尔也让她躺躺床榻,天寒地冻,又一身的伤,这般下去恐怕死得甚快。”
主子只给了他半月的时间,若是再从她口中撬不出东西来,恐怕他也得去陪她了。
赵凿重重地叹息一口气,然后循着走廊而行。
将行至前厅,忽接到暗卫的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