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着下颌看对面的惺惺作态。
又等了几息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宁王脸色微沉地放下车帘,嘱咐驱车的人将马车往侧移。
然而哪怕是移动了,对面的马车依旧不动,似乎就是刻意前来找茬。
宁王跟前的人受不住这般气,对着赵凿道:“王爷已让道,尔等还不速速让开。”
话音一落又被赵凿一戟扫下去。
赵凿不屑地道:“主子面前,还轮不到你说话。”
实在嚣张得太过分了,宁王平静的脸色彻底的沉下去。
知晓顾蕴光回来了,每次他都是主动避开,这还是第一次碰上,谁知他比之前还要过分,半分情面都不给。
身后的师知苧亦是如此作想,虽知晓顾蕴光这人自幼便嚣张,尤其是当年,在谢府门口纵马惊扰沈千嫡女沈长生的马。
后来长生失踪,她还以为与顾蕴光有关,曾去悄悄查过他,所以当时在地牢中第一眼见他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