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心中盘算着一会儿是什么个场景。
从接到晚宴后,他便一直有不详预感。
果然少倾从外面便行进来几人,是今夜的舞女。
师知苧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清娴的脸上无甚表情。
首座上的青年抬起头,星眸中闪烁微润的潮意。
“来了。”他莞尔地弯着眸。
已吃了几杯薄酒,顾蕴光此刻白皙的面容上浮着浅红,雪白毛领的玄色大氅将他衬托得玉冠之貌,如块浸泡在温水中的暖玉。
“他们已久候五儿许久了。”骨节分明的手指虚抬指过一排排的人。
“不知五儿在今日看上了谁,可在今夜做对活鸳鸯。”
师知苧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将唇抿至发白。
这些人大多数她都见过,有这座宅院的侍卫,还有当时地牢中对她过行刑,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的暗卫。
无一例外皆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