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仰着头朝门口张望,嘴唇抖动得不太自然。
一阵急风猛吹过玻璃,他吓得肩膀紧缩,小跑着冲到戚寒门前,看到那条仿佛预留给他的门缝时几乎要落下泪来,然而下一秒,戚寒的声音流泄而出
“找几个omega,知情识趣的,不要beta。”
“还能是什么原因,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发情期的木头,了然无趣。”
手指一僵,傅歌怔住了。
他垂下头,站了很久,久到自己好像真变成了一块木头,才转身走下楼。
不想再体验一次冷汗把衣服浸湿的潮热感,被子密不透风地捂着身体也实在难受。
于是他放弃了睡眠,开始在客厅画画。
怕光太亮打扰到戚寒,傅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不能给他任何安全感,他只能抱着画板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甚至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
说是画画,其实只是胡乱地涂鸦,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胳膊很难抬起来,笔尖一触到纸面就不停发抖。
楼梯上有人走了下来,实在太暗,傅歌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清他的手腕,那上面缠了几圈藏蓝色的缎带,缎带上坠着个指节大小的银色转经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