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降再降:“结婚不急,领证也不急,只要有一个婚礼就行,简单一点的那种,不需要有很多亲朋见证”
话音一顿,他自嘲地“啊”了一声,说:“本来也没有很多,我这边可能只有陈行。”
“那我们请他做伴郎?”傅歌问。
戚寒摇了摇头,拒绝了。
“他应该赶不上,商会最近有一个去国外培训的名额,为期两年,我准备派他去,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他不知道傅歌的谋划有多大,后果又有多惨烈,但陈行如果继续留在国内就相当于和他绑在一起,戚寒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傅歌垂下眼:“那可真是遗憾。”
“所以哥是同意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