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久才试探地牵住他的指尖,什么不要他心疼、不要绑着他原谅都他妈见鬼去吧,他想傅歌想的要发疯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是的话,哥能抱抱我吗?”
傅歌闭着眼别过头,再转回来时不太熟练地勾起唇角,这是出事后,他第一次对戚寒笑。
他说:“你问问看。”
戚寒嘴唇战栗,干哑的嗓子用了很大力气才挤出一声鼻音:“嗯……”
下一秒,柔软的针织布料裹挟着自己的桔梗花香扑了满脸,傅歌张开手臂环抱住他。
掌心遮住眼睛,胸脯贴着脸颊,他如同十八岁第一安抚alpha的易感期一般温柔,声音轻轻荡开:“阿寒,不要怕。”
*
这次信息素抽的非常顺利。
傅歌抱着他,捂着他的眼睛,只用五分钟就抽完了一管,医生赶紧带着护士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傅歌放开他,拿纸巾帮他擦掉额头一层汗珠,戚寒一开始还老老实实任摆弄,擦到一半突然不干了:“哎,我的熊!”
他额头的印戳快被擦掉了。
“还在吗?还在吗?”他紧张地盯着傅歌问,后者无奈地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拿出印章,在他手背上“啪”一下,又给扣了一个。
“喏,新的。”
戚寒喜不自禁,“还给我啊,这样下去我可飘了。”
傅歌把印章收好,说:“奖励。”
“奖励?”
“嗯,刚才打针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