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知道我虚就别给我找事了,出去玩吧。”
陈行站起来不死心地叫他:“寒哥!”
戚寒闭上眼:“走!”
这才抽到第二十管信息素,戚寒的腺体就已经快要被压榨吸干,医生都在担心他能不能撑到傅歌痊愈。
或许是因为信息素所剩无几,或许是已经疼到麻木,这次戚寒的反应并不太大,除了一开始的痉挛颤抖外居然没怎么嚎叫,后来医生才知道,他是没力气了。
结束后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慢慢爬起来,戚寒呆滞地看着小护士把抽出来的淡粉色信息素灌进试管,贴好便于查找的标签。
标签上写着“046号捐赠者,祁川。”
他甚至连一个以自己的名义把心血献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躲在角落里听着傅歌一遍又一遍地对别人千恩万谢,感恩戴德。
不是没想过告诉他真相,甚至易感期那天晚上已经脱口而出,但傅歌实在太过刚烈,一旦被他知道这些天流进血液里的信息素都是戚寒的,小beta很有可能再不会接受任何治疗。
他随时都会选择放弃生命,因为已经没什么东西值得留恋。
戚寒把小楼和一部分资产还给他后,傅歌先是支付了自己全部的医药费,然后就准备把房产过户给祁川,又给会所里帮过他的小鸭子拨了十几万。
余下的大部分钱则被他拿去捐给了高中时想要报考的京城美院,他没有机会去那里上学,就尽自己所能为它出了最后一份力。
除此之外,他没有给自己的以后做过任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