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救你呢,这些不都是你应得的吗。”
瞳孔骤然放大,戚寒触电一般收回手,他大睁着眼睛看向满是血和呕吐物的地面。
好像从天堂门口被踹进地狱的丧家之犬。
*
第二管信息素可想而知又被倒掉了。
傅歌准确地在一堆不知名的药剂里挑出了有信息素的那一瓶,把它倒进了水池里。
戚寒舔了舔后槽牙,虚弱到仿佛抬眼都要先提一口气,“你恨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傅歌的语气淡淡的,“我用了很多年才把你的信息素从我身体里抽干净,不想再沾上一星半点。”
“我知道,”戚寒说:“可是你里面一直在发炎,没有这个会很疼。”
“疼?”傅歌走回床边坐下,“我不怕疼的,越疼就越爽,戚会长最了解我这幅yin荡的身体了不是么。”
心尖钝痛,戚寒闭了闭眼,继续说:“不止疼,你的后遗症拖了太久,没有信息素会死的。”
“那就死吧。”
他出口没有任何犹豫,且态度鲜明,就算死也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戚寒呆怔地望着窗边的绿植苦笑,静默良久,突然开口:“哥哥想把我对你做过的事也对我做一遍吗?”
傅歌有一瞬间的怔愣,“什么?”
Alpha扯开衬衫的扣子,把它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劲瘦的腰和壁垒分明的肌肉块,上面还有三处绑着绷带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