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是我们都比较建议的,再做一次彻底的标记清洗手术”

“用另一种。”戚寒直接打断。

“您不先问问另一种是什么再做考虑吗?”

“没什么好考虑的,他经不起第二次手术了。”

医生挑眉,翻开下一页病例,和他说:“另一种就是给他注射你的信息素,用标记过他的alpha的信息素去修复那里,重建身体平衡。”

“可以。”戚寒想都不想就答应。

“您还是先别急着答复,修复那里是很漫长的过程,少则三五年长则几十年,这意味着您每天都要活体抽取信息素给病患用,这会把你的腺体和精神耗干的。”

“这不行!”陈行双手双脚反对,“天天抽天天抽,抽他个十几年,当信息素是自来水啊?”

“闭嘴。”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人,“您继续说。”

“嗯,为保腺体活跃度我们需要在您的腺体下方埋入一根药管,并且抽取信息素的过程需要您时刻保持清醒,这会极度痛苦。”

有人曾经形容活体抽取信息素的疼痛比妊/娠还要剧烈,就如同清醒着被抽走骨髓。

戚寒却不以为意,再疼能有傅歌遭受的这一切疼吗?

“我没有问题,下午就可以安排,尽快给他治疗。”

“哎!等等等等!”陈行不死心拦住他,“抽信息素的话搁啥抽啊?仪器还是针?”

“针头,0.7mm注射针头。”

戚寒眉目一凛,陈行直接瞪着眼拒绝:“不行啊!他有尖端恐惧症,针头更要命!”

他对戚寒童年的遭遇一清二楚,别说用针扎,光是看见注射针头他就会头晕、呕吐、发狂,严重时还会当场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