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沾的灰尘。
这样很丑,不适合被带出门。
戚寒应该是在隐晦的提醒他,傅歌想。
“出门时太急了,随便抓了件衣服。”
“急什么呢?”戚寒抬手摩挲着他的脸颊。
“唔...”傅歌闭着眼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生硬地讨好道:“急着来见先生。”
“花言巧语。”
他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指,而后转身走出窗边,把窗户推得大开。
过程中小臂和手肘打成一个标准的直角,只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被他做的满是压迫感。
气味慢慢散去,alpha的信息素随风吹进包厢中央,傅歌齐肩的发丝被荡起到耳后,戚寒随手捉住一缕,问:“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