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去休息吧,受惊了。”

戚寒正低着头绑纱布,他的头发在回来途中跑乱了,此刻随意地垂在额头上,傅歌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的脸,一会儿盯着深刻的眉眼,一会儿逡巡高耸的鼻梁,怎么看怎么喜欢。

“还没看够吗?”戚寒撩起眼皮。

“先生今晚很英俊。”

这话他以前也说过,戚寒当时斥他花言巧语,可今天却手上动作一停,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怎...怎么了?”

“困吗?”

傅歌呆了呆,说:“陪在您身边就不会困。”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把按到床上,戚寒直接扯下他的裤子,欺身而上。

傅歌大睁着眼,呼吸都停滞了,“您是要......”

“做一次。”戚寒说。

易感期的余热还残留在身体里,他心底的后怕被无限放大,只能用这种切切实实的办法确定人还平安。

傅歌的眼圈登着就红了,细碎的水光浸满眼眶,他哑着嗓子问:“这是受惊之后的施舍吗......”

戚寒一把捞起他的腰,俯身时属于alpha的侵略性毫不遮掩,“小歌,是你在施舍我。”

傅歌仰起脖子给他吻,给他咬,把最脆弱的地方都献祭到他面前,恨不得浑身湿透,最好疼到痉挛。

“先生......”他像猫一样舔舐着戚寒的喉结,大着胆子说:“那我能施舍您两次吗?”

戚寒粗喘一声,克制着冲动,“时间不够,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