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歌挤出一声呜咽,“真的不说了,我好像生病了,张开嘴巴,也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戚寒脑袋里嗡一下,不敢置信地低下头。
傅歌抬手按在自己的喉咙上,抽噎着说:“这里,被弄坏了,我说不了话了......”
那一瞬间,像是被人当胸一刀捅穿了胸口,戚寒的眼耳口鼻统统封闭,脑袋却被电锯硬生生割开,十四天里混乱暴虐的场景一幕幕挤了进来。
一个晃神,他怀里的傅歌就变成另一副模样。
浑身脏污,眼球充血,冷汗和泪水流了满脸,半睁着一双眼绝望地看着自己,眼底毫无生机。
铁链已经勒破了他的手腕,额头上的伤口早就干涸,他把傅歌按在床上,按在地上,按在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攥着他的衣领逼问。
“小歌,你说啊,只要你说你没有我就信,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立刻放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可以不报仇,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我们重新在一起。”
傅歌当时大睁着眼,泪水一股股往外流,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甩来甩去,可自至至终都没说出一句话。
戚寒气到极点,压着他的脖子摁在镜子上,疯了一般低吼:“说啊,我他妈让你说!哑巴了吗!”
傅歌从镜子里看着他,用眼神哀求他,手腕扭曲着往后抓他的衣角,戚寒一把打开他的手,傅歌就再抬起来,这次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