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被戳破是早晚的事。
Alpha疼得快喘不过气了,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岩浆烧过喉管,他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人良久,突然说:“你不要爱我了。”
傅歌浑身一僵,傻了。
“你说什么……”
戚寒起身把他拥进怀里,重复道:“哥不要爱我了,把爱都留给自己吧,好吗?”
小beta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湿亮的眼里满是委屈,“那你呢?”
“我的爱也给你,全部都给你,我和小决都会很爱很爱你,永远都爱你,所以你也珍惜一下自己好吗?”
傅歌僵硬地动了动唇:“可我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爱的地方,我……我活得太糟糕了,像一滩烂泥……”
*
当天晚上回去,戚寒立刻帮傅歌安排了手术,全身麻醉,割除他后颈的人造腺体。
手术时间一个半小时,出来时麻醉劲儿没过,他依然昏迷着。
戚寒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调高空调,打开小太阳,再垫高他的后脑以防碰到后颈的伤口。
做完这一切他才解开傅歌的上衣,褪下裤子,帮他处理烟疤。
小beta从来不会找医生帮忙,总是自己胡乱涂药,因为他认为那些疤痕很丑,而带着这些疤痕的自己则更加不堪,不想见人。
新的烟疤总共有四个,上身三个,大腿上一个,戚寒边涂药边不停地给他吹风,眼泪一滴滴滑下来,他胡乱地抹掉。
把伤口全部涂完,戚寒在人腿根吻了一下,躺到傅歌旁边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的桔梗香给小beta搭了一个温柔又惬意的小窝。
傅歌舒服地动了两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眼看到是他,一下子就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