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回来的,不要怕。”
他特意出门买了一大份薯条,还加了可乐,在晚上九点准时打开门。
傅歌还像往常一样静静地看着,直到戚寒把可乐给他,又握着他的手交还回自己手里。
可乐没有掉,傅歌知道这是真的了。
“先生,您回来了吗?”他的语气瞬间变得欢快。
戚寒抱住他,“谢谢你等我下班。”
傅歌简直受宠若惊,缩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动了,“都是应该的。”
“吃过晚饭了吗?”
“嗯......吃过了的。”
太拙劣的谎话,戚寒没有拆穿,只是把人抱在腿上,自己则坐到沙发里,“那再吃些宵夜吧,我给你买了薯条,可乐能喝吗?
“能!”傅歌高兴得眼底都闪过碎光,“谢谢先生。”
他还是和一个月前一样,捏着薯条小口小口地吃,即便生活再落魄,优雅和温和依旧刻在骨子里,再饿都不会狼吞虎咽。
“明天带你出去走走吧。”
他怕傅歌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永远封闭起来,变成一块有血有肉的枯木。
傅歌怀疑自己又幻听了,不敢置信地问:“带我吗?”
“嗯,我们一起。”
“一起出去玩?”
他惊喜地笑起来,枯竭已久的生命力随着这句话重新流回身体,就像显微镜下吸收了水的细胞,变得饱满而可爱。
戚寒温柔地吻他的额头,“也不算玩,就是个小应酬,都是相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