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抽走。
他贴着墙壁,听到傅歌说:“萎缩的内腔被硬生生弄开时我疼得直接昏了过去,但因为那个人是你,我疼死都心甘情愿,结果你猜怎么回事?”
小beta弯起嘴角,一个字一个字复述道:“你跟我说,你根本就没有进入易感期,只是为了折磨我在演戏。”
“就是那一次,你把终身标记留在了我的身体里,在我最需要安抚的时候把我像丧家之犬一样赶了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傅歌到现在想起来都脊背发凉。
“你知道没有抑制剂用的beta要怎么度过发情期吗?”
“你知道街坊邻居把会发情的beta叫做婊/子娼/妇吗?”
“你知道清洗标记要用旋转钢刀挖掉内腔一层肉吗?”
“你知道因为手术不规范,麻药在后半程失效了吗?”
直截了当的四连问像柄锤子一样砸在他头上,戚寒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一哽一哽的声音。
他触电一般颤抖的手抬起来触碰着傅歌的小腹,眼睛里快要沁出血了,“麻药……失效了?”
“对。”
“疼……疼吗……”
傅歌倏地笑了,“你觉得呢?”
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割下来,内腔里绞成一滩血水,无数次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却又因为没有力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更睁不开眼。
他不是天生就恋痛的,只是潜意识在没有尽头的疼痛中自我欺骗,没有人保护他,他的身体就保护自己。
“现在知道我这幅淫/荡的身体是怎么来的了?戚会长几个月前不是还以此为乐,尽情地羞辱我吗……”
戚寒垂着脑袋,有血从嘴角涌出来:“这些……是哥五年里经受过的全部吗……”
傅歌说:“冰山一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