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哪怕就一次,就一次都好,他必须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不能让他的小歌有一丁点难受。
可他一定怎么都想不到,真正用到这管药时,是在自己的爱人和别的alpha上床后,去帮他消肿。
一个人到底要卑微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呢?他作为一个alpha的所有傲骨都被打碎了。
“后面……疼吗?”戚寒垂着眸问。
傅歌:“不疼……”
“嗯,不疼就好,不然接下来几天你都不能骑马了。”他担心的角度简直可笑至极。
“我给你定了粥,一会儿就到。”他把药膏收起来,又拿出一板内服的胶囊,“喝完粥再吃两颗这个,消炎的,熟悉你病情的医生都不在,发炎了会很难受。”
傅歌默不作声,甚至心底里恶劣地想要看他到底还能退到哪一步。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他故意激怒alpha.
戚寒连头都没有抬起,可攥着软膏的手却暴起一层青筋,挣扎良久才问出口:“她……弄进去了吗……”
“嗯,弄进去了。”
傅歌笃定戚寒会因为这几个字发疯,高等级的alpha有野兽一般的占有欲,让他知道自己的伴侣被人染指甚至还把东西留在里面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小beta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像上次被误会和小鸭子乱搞一样,再次被他惩罚、撕碎、囚禁。
可戚寒却只是沙哑地嗯了一声,拿出一瓶淡粉色的药剂给他,“我问过医生,如果有其他的信息素进去,会让里的环境紊乱,最好再输一瓶信息素帮助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