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带的视频里，白嫣然被绑在实验台上，身上插满了导管。楚枫和楚恋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痛苦挣扎。

"姐夫…救我…"她气若游丝地求饶。

"当初你不是很得意吗？"楚枫冷笑着调高了电流，"现在轮到你尝尝那些实验的滋味了。"

"爸，再加大剂量。"楚恋递过一支针剂，眼神阴冷，"让她也感受一下，当初我妈和妹妹是怎么被折磨的。"

我看着他们疯狂的样子，只觉得讽刺。这对曾经伤害我和女儿的父子，如今用同样的手段报复白嫣然，却不知道自己早已和当初的白嫣然一样疯狂。

三天后，警方在一栋废弃大楼的天台上发现了三具尸体。楚枫和楚恋的遗书上写着："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报了仇，也用死亡赎罪。对不起，我们来生再做更好的人。"

白嫣然的身上布满了实验留下的伤痕，面容狰狞，显然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新闻播出后，网友们纷纷叫好：

"恶σσψ有恶报！！！"

"这就是报应！！！"

"死得好！！！"

我关掉所有消息提醒，抱着女儿坐在海边的躺椅上。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安详。

"妈妈，我们以后真的不用再害怕了吗？"

女儿靠在我肩头，轻声问道。

我摸着她的头发，看着远方波光粼粼的海面。

那些噩梦般的记忆，终于可以随着夕阳一起沉入海底了。

11

我的办公室在月氏科技大厦的顶层，透过落地窗能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这是我最喜欢的位置，每天清晨，我都会在这里看着朝阳升起。

"妈妈，我做了你最爱的红豆糯米糕。"

女儿推开门，手里端着精致的点心盒。

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温柔地垂在肩头，眉眼间的笑意让我想起了她小时候。

"又翘班来看我？"我笑着接过点心盒。

自从她在医院实习后，总是抽空给我送些自制的点心。

"才不是呢，今天轮休。"她在我对面坐下，撑着下巴看着我，

"妈妈，你又熬夜了吧？眼睛都有点红了。"

我轻轻咬了一口糯米糕。香甜绵软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教她做点心的场景。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笨手笨脚地和面，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最近在研发新的医疗设备，有点忙。"我放下点心，揉了揉太阳穴。

"你看，我就说吧。"她起身走到我身后，熟练地给我按摩肩膀，"妈妈，你都四十五岁了，要学会照顾自己。"

听到她用这种语气教训我，我忍不住笑了。曾几何时，那个需要我照顾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大人。

"下周我们去看海吧。"我握住她的手，"就去那个小渔村，还记得吗？"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记得，那里的渔民叔叔们都特别热情。你知道吗？我现在还在用他们教的方法钓鱼呢。"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们母女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