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怒红了眼睛,莫知知却不看他,只眼泪汪汪哀求我们∶“两位好姐姐,求你们不要让巫叔断绝与观复的父子关系,观复为巫家付出了很多,他很不容易。
“求求你们,也心疼心疼他。”
莫知知晕倒在哥哥怀里,哥哥泪水飚出,哭得像丢了骨头的老狗。
我和嫂嫂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叹∶好一个莫知知。
哥哥猛然站起,莫名多了一股底气∶“好,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背黑锅吗?我背就是了!”
他目光扫过我们,咬牙切齿∶“你们想听我弯腰道歉,我道就是了!”
哥哥敷衍给我们鞠躬道歉,垂在一侧的手青筋暴起,可见他有多不甘。
而做完这些后,他转向阿爸,跪下∶“阿爸,我做了,你收回刚才的玩笑话吧。”
哥哥说得理所当然,他笃定巫家无后,只能靠他,毕竟也是因此他向来在家里有恃无恐。而他从莫知知的话得出,阿爸的这句话是在给他台阶下。
这不,台阶他下了,阿爸该适可而止了。
阿爸饮茶,气得一绺胡子颤抖。
我心中舒畅,悠悠道∶“哥哥,你是不是忘了,阿爸从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