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巧就穿越到了一支流民的队伍中。 四面皆是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也未曾注意到她这一身古怪的,格格不入的打扮。 每个人都麻木地,拖家带口地往南走。 她好不容易接受现实,知道自己不是再做梦,就又被几道暗中窥来的视线盯得脊背发麻。 她的衣服太过干净,身为现代人,常年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又孤身一人,神情茫然。与周围的流民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