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她与他之间或许相隔了很多很多东西,她已经厌倦了一遍遍的拉扯与猜心。
王道容夤夜而走,待到第二日天光破晓方才回来。他一走,慕朝游就不曾再睡着了,只靠着凭几等待天亮。
等到天蒙蒙亮,才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动静,她匆匆套上木屐追了出去,看到王道容站在门前,正在弯腰套马。
虽然出生世家,但他做道士的那段时间自力更生惯了,做事素来不习惯他人伺候,举凡能自己做的顺手都做了。
王道容的眉目很平静清爽,不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他乌黑的发沾染了夜露,一副又要出远门的模样。
“王郎君?”慕朝游深吸一口气站得远远地喊他。
王道容闻声抬起脸,见到是她,也没惊讶,只淡声问:“如何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