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女人,安安生生过一辈子。
可他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也慢慢了解了我不是贪财骗他之人,可那时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他怕我生气,便一直找不到机会坦白身份。
沉浸在幸福中的我只觉甜蜜,当场应下了他的求婚,想着在领证之后就和他说我是月满楼老板的事。
可我正想与祁言坦白身份,两家相认时,沈家出事了。
爸妈被陷害,沈家一日之内身负巨债。
如果还不上钱,爸妈的余生可能都要在监狱里度过。
祁言眯着笑颜问我,“露露,你说的惊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半晌,开口问他,“祁言,你可以借我一千万吗?”
那晚,祁言发了好大的脾气,将自己的行李都搬出了新房。
我在他眼里,成了心机颇深,用尽手段嫁给他,只为了给父母还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