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所惊叹。

现在?越是亲他,便越是有种?全身心都充盈着满足的喟叹,他的心跳得格外厉害,却跟病情毫无关?系,痊愈以后他胸腔的每次震响都是在?为陆暇而疯狂。

“陆暇。”冬澈阳咬他的唇瓣,认真又轻软地道,“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的暇,是完美无瑕的意思吗?”

陆暇的瞳仁颤动,手臂猝然收得极紧,让冬澈阳都忍不住咬得更重了点,彼此几乎是毫无保留地紧贴着,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更多的却是让人安心的灼热体温。

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冬澈阳总是例外,从头到尾。

他压住冬澈阳的腰,肆无忌惮地吻下?去,冬澈阳骤然感受到他凶狠了很多,却只是在?混沌灼热中拼命地抱紧他,回应他,慢慢地低声细语变成破碎的呜咽。

……

初次体验,陆暇竭力地克制着。

冬澈阳还在?恢复期,体力确实很差,浑身热得厉害,倒是没?怎么哭,咬着陆暇的唇,眉眼灼热又湿漉漉地望着他。

他真的好可爱,可怜又可爱,陆暇有几次猝然用力,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可他还是担心冬澈阳的身体不好,很多次都硬生生把自己的理智给拉回来?,结束后从背后抱着他,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脊,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冬澈阳疲倦得要命,还在?低声跟他说话,“陆暇,我真的没?事。”

“我已经?修养四年了,我只是现在?很容易累……”

“知道。”陆暇垂眼含了下?他的耳朵,那里还有个浅浅的印记,是他想咬没?舍得咬,最后吮出来?的。

他总是听得多讲的少,现在?也是同样,他想要冬澈阳跟他讲讲话,任何?都好,只要听到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体温就?会?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可是冬澈阳累得要命,濡湿的睫羽都还没?有干透,便沉沉地睡过去。

室内便只剩下?他均匀细微的呼吸声,还有陆暇剧烈震响的心跳,他亢奋得厉害,眉眼在?黑暗中格外地灼热,甚至连抱着冬澈阳的手臂都收得紧紧的。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一天?,曾经?他觉得遇到冬澈阳就?已经?是个奇迹,得到他的承诺便是恩赐,分开的这四年里面他日日夜夜都在?噩梦,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却又太想要见到冬澈阳而拼命地活着。

现在?他彻底地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