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漫漫人生路,还可以翻阅相簿。当某年某月某天,苍老的手掠过年轻的面容,时光便于此刻交汇,年轻的灵魂重回干枯的身体。他又获得了想象力,他想到“原来早在十七岁时,我已爱你至深。”
现在,他爱慕至深的人走到了他的眼前。
这一次,主人接过了他奉上的冰镇盐汽水,灌了一大口,丢还给他,说:“跟我来。”
沈均这个狗腿子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主人的步伐,进入了学校内随处可见的少主的私人洗手间。
关上厕所间的门,主人一言不发地站定,沈均心照不宣地双膝落地,压下满心欢喜的情绪,动作崇敬而轻柔地拉下主人的裤子,准备给主人侍尿。
运动过后的浓烈汗味前仆后继地从胯下跑了出来,近在咫尺地充盈了沈均的整个世界,令他神魂颠倒、目眩神迷。身下的贱根本能地向像他的主宰挺身致意,在紧密的囚笼里隐隐作痛。
按着侍尿的规矩,沈均双手交叠朝上,捧起硕大的圣物,头颅低垂,确保低于圣物的高度,静待主人释放圣水。
他已经默认主人不会在他嘴里排泄,因为主人一开始还会企图用尿液羞辱他,后来发现他和其他奴隶没什么两样,同样将主人的尿液视为至高无上的圣水,之后便很少赏给他喝。更多的是让他捧着小主人,眼睁睁地看着圣水射入马桶,一滴都没进他的狗嘴,这才称得上是折磨的一种。
冷不丁地,头顶传来主人不耐烦的命令:“用嘴接。”
不敢多想,不敢让主人久等,沈均连句谢恩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张嘴将小主人请进了喉咙深处。
喉肉立马小意逢迎,动员着每一根神经伺候这根入侵的巨物,收缩是按摩,放松是接纳。
得到的结果就是尿柱毫不留情地击打,温热的液体肆意地“汩汩”流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绝于耳。
运动期间水喝得不少,因此尿量很大很急,想要完美无缺地接下去,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但主人好不容易赏他一回,沈均怎么敢表现不好,何况就他私心而言,他也不肯漏掉一滴圣水。
主人尿出来多少,他便滚动喉结喝下去多少,主人一泡尿放完,他也只在嘴角露出一点亮晶晶的尿渍。
恭敬地将小主人请出来,沈均用湿纸巾擦去了性器上附着的液体,小心翼翼地放回?????内?????裤???之中,最后为主人穿好裤子,磕头谢恩。
明焕眼神轻蔑地垂下来看他,看见了微微含笑的唇角沾着自己的尿,却没有找这个茬,只开口嘲了一句:“真是贱狗。”抬脚踢踢他的头,问道,“我的尿好喝吗?”
“好、好喝,谢主人赏。”沈均生怕答慢了。
他又问:“我对你好不好?”
“好,主人最好。”沈均依然迅速地给出了答案。
哪知这话当即触怒了他的主人,引爆了前一刻还风平浪静的炸弹。明焕发狂一般照着沈均的裆部就踹,边踹边低声怒吼着发泄:“对你好!对你好!对你好……”
每说一句,明焕就猛踹一下,一连踹了七、八下,只是为了没有吼出来的那句话对你好,对你好你他妈还骗我!!!
自始至终,他介怀的始终是这一点。
睾丸和???阴?????茎????像通电一般将疼痛上传至大脑皮层,下身剧烈的痛苦让沈均牙齿打战,大脑停滞了思考,几乎也要停止了呼吸。
沈均捂着裆部,面色苍白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冷汗涔涔滴落在洗手间的瓷砖上,瓷砖一片冰凉,好半晌,才借此平息了他紊乱的血液流速。
他趴在地上,洁白的瓷砖映出他悲苦的侧脸。他像一条死于盛夏烈日下的狗,失神而无神,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着身躯,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