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像烈火烧灼着每一丝皮肤纹理,蚀骨而漫长。即便是以熬刑见长的奴才,也经不起频繁的使用。
连主人都曾嘲弄过,这都没玩死他,可见天生就是当奴才的料。
“啊!”
沈均的额角青筋突突地暴起,他在沙发上蜷成小小的一团,双手紧紧抱着两臂,颤抖的指尖不停地抓挠,修剪干净的指甲以血肉挠碎了衣服布料,裂开的指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他面如死灰,像濒死的鱼一样瞪大双眼,大口呼吸着空气。他仿佛听见皮肉愈合的“嘶嘶”声窜进耳朵里,像冷血的软蛇在他的每一条血管里爬行畅游,侵入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然后焚为灰烬。
缓慢的时针滴答滴答,成线的汗水滴答滴答……
然后结束了,都结束了。
靠着幸存的一线理智,沈均登地坐起来,猛地灌了一大杯冰水,脑子先是木然,之后逐渐恢复清明。
去洗头洗澡,清洗??后???穴???。整个过程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执行每日定时定点的命令。
跪在主人房内的那一刻,沈均才有了人的感觉,即使这种感觉是被恐惧占据了大头。
屋内只有一盏落地台灯散发微弱的暖黄光芒,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他的主人坐在床上,一半被照出模糊而精致的轮廓,一半隐于深渊般的幽暗之中。
床头柜上有放着一支酒,酒身雕出钻石一样的菱形切面,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彩,散落在房间各处,能在天花板看见聚集一处的小星星。
氛围既温馨,又暗藏可怕。
“过来。”招狗似的命令。
沈均这才敢爬过去,匍匐在主人的脚下。
“转过去,掰开屁股,露出你的逼穴。”又是一道冷淡的命令。
隐约听见“啵”的一声,淡淡的柑橘味酒香开始弥漫。然后屁股被主人重重地踹了一脚,若不是他向来跪得稳当,险些扑倒在地。
主人冷哼一声,语气很是不耐烦:“屁股再撅高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