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喊了一声,小狗就憋住了气,使用余下的力气迫使身体停止下意识地反抗,双手一点都不敢扑腾,顺从地被主人踩下去,浸没在水里。
大概过了半分钟,明焕微微抬起脚,沈均便如蒙大赦地脱离水面,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来之不易的氧气。
不一会儿,就又被主人一脚踩了下去,前前后后玩了三次,明焕才满意地放过了他,随意地把脚搭在盆口边。
沈均眼睛都憋红了,眼角像蓄了一滴粉色的泪珠,因为缺氧的缘故,呆愣了片刻才恢复思考能力,迷离的目光痴痴望着在主人光滑的脚背,凝聚在一滴洁白的牛奶上。
小狗小声地说:“主人,您的脚又沾上牛奶了。”
主人也不低头瞧一眼看,就伸脚在小狗的脑袋上蹭掉了,居高临下地问他:“还想喝吗?”
“想……”沈均注视着散发阵阵奶香的液体,诚实地痴恋。
“那你慢慢喝,喝光它。说不定……”明焕站起身,转身回房之前。扫了一眼小狗的胯间。这一次窒息,小狗的胯间已经微微鼓起,他似笑非笑地戏谑,“可以治好你的骚病。”
听见主人的话,沈均连忙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然后羞得再也抬不起头,轻轻磕头道:“是……谢主人赏赐。”
………………
第二天一大早,主宅总管陆茂亲自过来请人。
“少主,家主请您过去,说是……沈姨太也在。”
沈娉?
明焕回国后在主宅待的时日不多,但也绝对不少,但和沈娉见面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想来不仅家主刻意让她避让,就她自己而来,必然也是不愿意见到明焕的。
二人每次一碰面,不过是以沈娉深深躬身,唤一声“少主”开始,而自己简单地点下头作为结束而已。
父亲怎么会同意她和自己聚在一块儿……?
平静冷漠地垂下眼,稍微思考了须臾,明焕很快清楚了其中原因所在,牵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然而那笑意里含有极为明显的轻蔑成分。
“乖,不用跟着。”明焕摸了摸脚边的小狗,温柔地跟他说,“等主人回来就好。”
43 跪下,脱光,爬进去。(脚踏/吻足/囚禁/闻裆/???口?????交????)
【作家想说的话:】
卡在这里是因为搞簧复健中……呜呜呜QAQ
明焕接连几日都在专注地处理事务,不仅没空玩弄小狗,连小狗趴在一旁的沙发上自己和自己玩了一会儿,又出去自己溜达了一圈才回来都没发现。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实在想靠近主人,小狗原地跪下,四肢着地,姿态优雅地爬到主人身边,直起上半身,垂着脑袋,视线落在主人干净莹润的脚趾头处。
起先明焕以为小狗过来是有话要说,等了一会儿发现小狗就是单纯地想跪在主人脚边,安静地陪着自己,似乎一点也不怕无聊。
“跪着干什么?”明焕视线仍旧停留在电脑屏幕,好笑地开口,“以前没跪够?”
听见主人问话,小狗眼底终于有了笑意,膝行着正对主人跪好答话:“奴才习……不是,喜、喜欢这样。”
习惯?确实是该形成习惯。
纵然受过无数人的跪地叩拜,但在明少主看来,下跪磕头仍然是最直观也也最简便、最让人能感受到上位者之所以是上位者的形式。
只要不是公共场所,若非有目的地刻意玩弄,他之前从来不允许沈均站起来。以至于后来谢晖还来求过情,说是长此以往,沈均的膝盖与腿型必然受损,但也被他以“保证奴隶的正常使用,是训奴营应该做的事”一通训斥,大为光火地将人骂了回去。
想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