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学,不要蠢得完全失去利用价值。
他卑微地伏在主人的脚下,主人没准许他说人话,所以只能主人说一句,他磕一下头,表示听懂了。
在他狭仄的视线中,只能看见地面上主人的双足,还有一点点施舍般落入眼帘的裤腿。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沈均有多想伸出狗爪子扯住主人的裤腿,乞求主人留下来,乞求主人再多看他一眼,乞求再多和他说说话,乞求……哪怕是片刻逗留。
可实际上,他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能开口说出,他没有那个资格和地位。只敢在主人转身离去之后,在不会碍主人眼的暗处,稍稍抬起伏低的头,偷偷地凝望主人的背影。
那颀长的背影清傲而坚定,没有一刻曾为他心软放慢。
而现在,主人却亲口向他做出了承诺,即使并不正式,主人也拥有随时反悔的权力,但已经足够让他感激不尽。
沈均小心翼翼地将脸贴上主人的胸口,小声地说:“谢谢主人。”
“乖,睡吧。”主人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第二天,明焕还在看前一天没有看完的信,沈均被命令拿了电脑坐在一旁处理事物,但实则是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如果社会性死亡的感觉分等级的话,那他现在就属于是小火慢煎的焚化过程。
大学时期曾有几名女同学议论他和某一位体育部的男生究竟谁才是校草,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发现他本人就在不远处,就立刻在同一时间停止了话语,连空气都在尴尬中静止了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