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坨状的生殖器,轻轻揉了揉,明焕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第二句的惩罚……也是奖励。”

耳畔温热潮湿的呼吸,脖颈的痛苦和随之引起的大脑停滞感,生殖器部位的剧痛过后,是温存的抚摸与揉搓,让Vittore在濒临窒息中挺立起他的生殖器,生理上感到了全面的诡异的兴奋。

越是痛苦,越是危险,他就是越是喜欢。

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玩过窒息,久违的刺激感让他快速地泄了出来,浅色牛仔裤的裆部洇开一大片夺人眼球的水渍,又湿又黏又滑。

奴隶很爽,而主人不。

明焕重又坐回沙发上,随手灌了一瓶酒下肚,喝完了,就把空瓶随手扔在地上,好在装酒的玻璃瓶够厚,没有碎裂,只发出一声钝响。

他看一眼,Vittore立马爬起来,递上了一瓶酒到手里。

喝的都是烈酒,几瓶过后,明焕便有了些许醉意。Vittore见状,暗自下了迷药,他在家里是做尽了下药甚至下毒的手段的,动作流畅得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Stupid dog!"

一脚踢歪桌子发泄情绪,烦躁地骂了一声,明焕接过那瓶酒兜头地灌,瘫倒在沙发上,晕过去之前嘴里还在呓语:"My stupid dog...."

过了一会儿,Vittore伸手碰了碰小主人的位置。很好,没有抓住他的手给他一耳光,睡得很死。

他拿起桌上放置的手机,捏着主人的手指解开屏幕锁,在通讯软件上轻松地找到了沈均甚至不应该算找,其他人显示的都是中文或英文,而这个人的备注是一只狗的表情,再显眼不过。

另一头的沈均正跪在主人房外闭门思过,按规矩,惹主人生气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只不过主人仁慈,自回国后都未曾将他打回训奴营受罚,也不愿亲手惩戒,没有主人的命令,就算他敢私自去领罚,训奴营也没有人敢擅自对少主的私奴施罚。因此这些日子以来,他只敢趁主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罚跪自省,以求自己心里能够稍微减轻一些负罪感。

口袋里的手机突地振动,沈均回过神,拿出来是入目是大大的“主人”二字,他心里一喜,连忙接起来置于身前,俯身叩拜下去:“主人。”

“是我。”似乎是听见叩头的声音,Vittore轻笑一声,毕竟是多年修习,他撒起谎简直信手拈来,“主人醉得不省人事,之前点名要你来接他回家。”

通话期间沈均站起了身,沉默再沉默。如果换作平时,沈均一定会质疑为什么主人不和他先说一声,为什么有司机在外等候,主人还要让他去等等……

可现在他的心理防线极其脆弱,深陷于主人恼了他、不理他的自弃感中,好半晌,才怯怯地问:“主人他……想看见我吗?”

Vittore用手指在安静沉睡的精致面容触摸,不无感慨地想:真是出人意料,你竟然能忍受这种人,甚至还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