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已经下班了。现在说什么羞耻的话也不害臊,嘴巴开开合合,毫不心虚地说着那些让人没耳听的话。

“你咬人怪疼呢……”陶淮南想想那滋味, 咂咂嘴, “但是很舒服。”

迟骋刚开始装听不见, 陶淮南又说:“我好喜欢,你嘴巴……”

嘴巴来嘴巴去,话没等说完就被人伸手扣住了嘴巴。

陶淮南“唔唔”地轻轻晃着头,被捂着嘴就噘起嘴唇去亲迟骋手心。

“我是不是整不了你了。”迟骋压低声音说。

陶淮南两只手抬起来拿开迟骋的手, 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你嘴巴软乎乎。”

迟骋手又捏上他的脸,把两边脸都捏得变了形, 嘴巴撅起来, 陶淮南还是笑滋滋的。

“这咋的,酒劲还没过?”陶晓东出来拿水喝,听见陶淮南还在那咯咯儿乐, 探头过来看了一眼。

陶淮南赶紧闭了嘴。

迟骋松开他的脸,陶淮南嘟囔着说:“睡了睡了。”

陶晓东哭笑不得:“这可真行,酒疯撒好几天。”

“再说话我就给你扔哥那屋。”迟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