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陶淮南眨眨眼,过了半天才问:“每天都去吗?”

迟苦说是。

陶淮南“嗯”了声,好一会儿没吭声。

每天都不能跟迟苦一块放学了,最后两节课他都要自己坐在座位上,也要自己下楼去等迟苦。

陶晓东出来的时候就是陶淮南正带着点苦闷说:“那你下课了要早点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迟苦说:“你不用出来,在教室等我,我下课了上来接你。”

陶淮南摇了摇头,说:“不用,那你太折腾啦。”

陶晓东知道他俩在说什么之后笑了下,说:“多大个事儿。”

这对陶淮南来说就是挺大个事儿了,身边没有亲近的人,把他自己留在一个环境里,这种感觉很不好,会让他有点孤单。

到了周一下午,学习委员站在迟苦座位旁边要等他一起走,陶淮南还是小声跟迟苦说了一遍:“我就在一楼大厅等你。”

迟苦收拾著书包,跟学习委员说:“你先走吧,不用等我。”

学习委员小声道:“没关系,一起吧,我怕我找不着教室。”

吃苦没再和她说话,边收拾边跟陶淮南说:“不用下楼等,就坐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