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可怜极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哗啦啦流个不停,将眼圈给哭得肿红,鼻头也跟着泛红,一张俊脸被痛得皱巴巴,委屈胆怯地仰视着许今

这次高潮留给沈怀昼只有要命的疼痛,他甚至察觉不到自己已经泄出了精液

许今抬脚碾压那微微软下的阴茎和囊袋,这团软肉踩在脚底的感觉异常舒适,于是许今又用力碾了碾,看向满脸忍痛的沈怀昼,漫不经心问道

“这团烂肉是什么?”

沈怀昼被踩得额头冒出冷汗,他轻哆嗦着牙关回答主人

“是,是贱狗的鸡巴,主人”

说完这句话,许今便能感觉到脚底的玩意渐渐发硬,他嗤笑一声,鞋尖愈发踩戳那下垂的囊袋

“怎么突然流水了?”

许今踢了踢通红的龟头,再次发问

这淫荡的狗鸡巴记吃不记打,沈怀昼再次被踩得性欲腾升,龟头被踢得兴奋抖动,羞耻感快要淹没他了,脸颊因这强烈羞辱变得潮红糜烂,他被玩得淫叫起来,瘫软的舌尖露在外面,声音淫贱骚浪

“啊.......呜呜......主人.....因为主人.......踩贱狗.......贱狗......呜啊......喜欢被踩.......啊哈”

粗糙坚硬的鞋底继续磨着沈怀昼下体,转而又踩上了他的逼口,被冷落很久的逼口一触到鞋底便开始自主收缩吸吮,沈怀昼也加大力气扒开臀瓣,渴望主人踩得更用力

“主人.......贱逼想被操........啊......哈啊......想被主人的.......鞋子操死”

许今目光微垂,看向下体一滩烂泥一样湿润发软的沈怀昼,收回自己的脚,唇角微扬,脸上的恶意丝毫不隐瞒,可口吻略带苦恼,循循善诱

“可你的逼太小了,操不进”

沈怀昼被勾得淫水直流,离开了许今的脚立马饥渴晃起腰肢,一副离了鸡巴就要死的婊子样,将手指插入逼中,大力往两边扯,那逼口被他自己强硬拉开,露出黑红犯贱的逼肉,他轻哭着,下贱哀求道

“主人.......不小的........求您操........呜呜.......操骚逼.......骚逼.......呜呜啊.........可以张大”

许今抬起脚踩上逼肉旁边的褶皱,将着逼口踩得更加大张,在顶灯的照射下,许今可以看清里面湿滑熟红的肠肉正颤颤巍巍的蠕动收缩着,仿佛冒着热气一般,等待主人享用

“被看光了”,许今的声音已经淡漠得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里面的肉还在蠕动呢,哥哥”

“啊啊!呜呜.....别说了......啊!”

沈怀昼被这话刺激得下体猛然发颤,逼口吐出一股子淫液,打湿了手指和许今的鞋底

他在淫乱中不小心对上许今毫无波澜冷情的黑眸,忽然绝望地摇着头尖叫,精神上的快感瞬间超越控制肉体,阴茎再一次抖动泄出乳白色的淫液,逼肉被许今的眼神刺激得水流不止,沈怀昼身体敏感得抽搐,下腹不住痉挛,这高潮来得迅猛突然,使得沈怀昼浑身发软泛麻,脑子里只剩下许今那双漂亮的眼睛

可他扩开逼肉的手却没有松开,仿佛还要扩得更开,他吐着舌尖,双眼迷茫痴傻,仰视着他的主人,再次乞求

“主人.....呜啊......您操死我.....求您.......操死贱逼......哈啊......啊啊”

许今满足了沈怀昼的要求,宽大的鞋头倏然踢进那饥渴烂熟的贱逼里,踢得沈怀昼烂逼撕裂般火辣辣痛起来,那逼口褶皱被撑得消失,肠壁紧紧绞缩着鞋头,逼肉紧绷得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