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还要回地下室吗?”
许今表情平静漠然,他扯了张纸将沈怀昼嘴角擦净,闻言淡声说道
“不用这么叫了,你很想回地下室?”
沈怀昼知道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用下去了,他不慌忙摇头,语气透着些小兴奋,又有些胆怯犹疑
“不想不想,我只想问问,不用这么叫的意思是要收我为奴了吗?”
许今抬眸看向他,对上了沈怀昼大病初愈格外黑亮的一双眼睛,剔透得跟玻璃珠似的
沈怀昼这次没有躲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许今将手里的纸丢到垃圾桶,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我又不想收奴了”
这话就像是玩过之后提起裤子不愿负责的渣男一样,沈怀昼难受极了,觉得许今就是随便找个借口耍着他玩,不用回地下室的意思就是回不了
他又想哭了,可是不敢再哭,他怕许今就是因为他总是哭厌烦了他,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什么?是我做得不够好吗?我还可以回地下室的,你还有什么想玩的我也可以,你明明答应好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越说越委屈,说到后面被许今瞥了一眼,语气又瞬间没了底气
“你没有出尔反尔,但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或者再试试”
“那就要请哥哥说一下中午为什么突然哭了”,许今坐在他床边,抱手看着他一会委屈一会又有怒不可言的样子,饶有兴致,“如果不诚实,就不用回答”
沈怀昼瞬间被问得话头一截,知道撒谎不仅会被看出来,还会错失许今再次抛过来的机会,他咬了咬牙,颇为羞耻难堪地埋下头,声音却是能够听见的音量,还带着些自暴自弃,恶狠狠的意味
“我都看见了,你在客厅和人家抱得那么紧,转头就对我冷言冷语,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话落便听见许今轻笑的声音,促使得他抬头望向许今,此刻他笑得那双漂亮的眼睛都有些弯曲,鼻梁上的痣一晃一晃的,勾得沈怀昼魂都要丢了,耳根通红